“啪啪啪……”
男人的手掌抽打下來時,是帶著節(jié)奏的,力道適中,不緊不慢,每一下都像拍在秦濃的爽點上,秦濃從羞恥到沉溺,只用短短一分鐘的時間,姐夫的每一次抬手,她的心都會跟著提起來,帶著期待,而每一次抽打,都能激起她更多快感,讓她難以抑制地呻吟出聲。
“啊啊……嗯嗯……”騷浪的叫聲,比起視頻里的女優(yōu),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“爽嗎?騷貨?!崩畛寄暝谒呎f著話,聲音低啞纏綿,像催化劑一般,撩撥著她的情緒,讓她越發(fā)的陶陶然。
這樣的性愛經(jīng)歷,秦濃以前是想都想不出來的,她的性經(jīng)驗,全來自那個渣男前任,而對方好像也沒那么多花招,連前戲都做得很潦草,而且也不是每次插入都能讓她高潮的,渣前任和姐夫比起來,簡直就是青銅玩家和鉆石玩家的區(qū)別。
和姐夫玩了兩天,秦濃甚至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。
“好爽……嗯嗯……”秦濃胸前劇烈起伏著,身體被欲望牢牢控制,整個人完全處于一種極度淫蕩的狀態(tài)里。
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,任由李臣年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她的腿心,雖然他用的手勁不大,膽性器官畢竟是敏感脆弱的地方,連著拍打幾次,那塊地方就被拍紅了,騷水被拍得四處飛濺,將她的腿心都濺濕了,隱隱閃著水光。
“啊啊啊……姐夫……用力,我快到了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她舒爽地嬌吟著,體內(nèi)的快感就如同潮水一般,漸漸地沒過警戒線,到達了臨界點。
“啪啪啪啪……”
在一連串的拍打中,高潮就像決堤的洪水,鋪天蓋地地朝秦濃沖來,瞬間將她淹沒,在她抽搐著身體,享受著極致的高潮時,李臣年也停下拍打的動作,將手掌覆蓋在她的騷逼上,溫柔輕緩地搓揉著,為她延續(xù)著快感。
“嗯……”秦濃舒服地從鼻腔里哼出一身舒爽的嘆息。
“爽完了?”李臣年問她。
秦濃試著坐直起身,但渾身酥麻的感覺,還是讓她攤回李臣年的身上,緩了好一會,秦濃才問李臣年,“姐夫,你不會憋得難受嗎?”
她挪了挪屁股,能明顯感受到李臣年胯部的硬挺,那大雞巴又硬又熱,隔著褲子都隱約能感受到他的體溫。
李臣年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里,蹭了蹭,沒有回答她的話。
他確實憋得難受,但這些年,他已經(jīng)習慣控制自己的欲望,不像上大學那會,他因為性癮,差點把自己的身體搞垮,可現(xiàn)在,身邊放著這么一個合心意的人,他已經(jīng)是越來越難控制自己了。
想到這里,他一把將秦濃抱起來,說:“下面臟了,得去擦擦?!?/p>
確實臟了,騷水流了半天,腿心和屁股都粘稠得厲害,秦濃也就沒有掙扎,乖乖任由姐夫抱她去休息室里的浴室。
浴室很大,還做了叁分離,大理石的洗手臺,又干凈又敞亮,秦濃被抱著放到洗手臺上,雙腿打開,騷逼在燈光下,顯得越發(fā)紅艷。
她自己低頭看一眼,都有點委屈了,抱怨道:“你看看,我這里都被你打腫了?!?/p>
李臣年沒有吭聲,擰了熱毛巾,低頭仔細幫她擦起騷逼來,他擦得很細心,將腫脹的陰蒂和騷穴,以及騷穴下面的會陰和菊穴,都仔仔細細擦一遍,看著她那不算收縮翕張的穴口,李臣年啞聲道:“一直流水,擦不干凈。”
秦濃下面本就敏感,
被毛巾一摩擦,自然又來了感覺,她輕聲低哼了哼,故意道:“擦不干凈,那你就幫我舔干凈吧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秦濃是有點賭氣的成分,想著不管怎么玩弄她,他最多就是用手,怎么可能用嘴,然而,沒等她反應過來時,就眼睜睜地看著李臣年丟開毛巾,雙手按住她的腿,人便俯身下去,張嘴含住了她的陰蒂。
秦濃渾身像過了電一般,瞬間一陣酥麻。
大大大大魔王,居然在給她……舔穴?
OMG!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