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火鍋咕咚咕咚冒著煙,濃香四溢。
姐姐半醉地趴在桌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。
秦濃身上衣衫不整,眼神迷離,手里端著酒杯輕抿一口,柔媚地傾身過去,嘴對嘴喂進李臣年嘴里,笑意盈盈地問他:“好喝嗎?”
李臣年坐在她身邊,魂都要被她勾走了,褲子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,里面的大雞巴硬得發(fā)疼,他忽然有點理解古代昏君為什么只愛美人不愛江山了,遇上這種狐貍精似的美人,只想死在她身上,哪里還要什么江山。
他喉結滾動,啞聲回答:“好喝?!?/p>
秦濃媚眼如絲,起身跨坐到他腿上,扭著腰蹭了蹭他的帳篷,柔聲問:“還想喝嗎?”
在性事上一向主動的李臣年,這會就如同被攝走魂魄的傀儡,什么也不做,只順著她的情緒走,她問,他就乖乖回答。
“想?!彼f。
秦濃輕笑一聲,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,挨挨蹭蹭靠上來,嘟著嘴喂上去,這一口酒比較多,兩人唇舌糾纏間,有些酒從嘴角流了下來,秦濃低呼一聲,忙伸出舌頭去舔。
溫熱軟滑的舌頭,由他的下巴一路往下,舔過他的脖子,吮上他的喉結,像是小動物,在他脖子和胸口上蹭來蹭去。
李臣年只被喂了兩口酒,卻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醉得不行,整個人暈乎乎的,只能一味地摟著她,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作亂。
秦濃的嘴巴在他脖子和鎖骨上舔吮好一會,終于又回到他唇上,兩人抱在一起,激情地擁吻,癡迷地吞吃著對方的唾液。
“嗯……”秦濃本能地扭著腰,讓自己的性器去蹭他的帳篷,就算中間隔著幾層布料,感覺依然無比強烈,極度舒爽。
“小母狗,今天怎么這么騷?”李臣年啞聲問她,兩只手捏緊她的腰,用力地將她按在自己胯上,讓兩人的性器更貼緊地摩擦著,磨得兩人的身體皆是微微顫抖著。
酒精是最好的阻燃劑,將兩人體內的情欲徹底點燃,光是隔著褲子摩擦已經(jīng)遠遠不夠,秦濃扭著腰,伸手去解男人的褲扣,
“你不喜歡我騷一點嗎?”
“喜歡?!彼敝拇浇?,“喜歡死了?!?/p>
拉鏈刷的一聲被拉開,柔若無骨的纖手,靈活地鉆進他的褲襠里,撥開里面的內褲,很快就將他那根粗壯的雞巴掏了出來,熱騰騰的肉棒沖開束縛,氣焰囂張地挺立在空氣里,像一個驍勇善戰(zhàn)的將軍,秦濃低頭看它一眼,心尖跟著顫了顫。
她真是愛死這根大家伙了。
也顧不得這場性事會不會被姐姐圍觀,欲望已經(jīng)徹底掌控她的意識,秦濃現(xiàn)在滿腦子只剩下做愛這個念頭,她咽了咽口水,站起身,撥開自己的內褲,扶著那大雞巴對準濕淋淋的騷逼口,然后慢慢坐了下來,騷逼里早已淫水泛濫,輕易就將肉棒吞吃進去。
當雞巴被坐得盡根沒入的時候,秦濃忍不住仰起頭呻吟出聲,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騷母狗,一個下午沒吃雞巴,就騷成這樣,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大雞巴了?!崩畛寄陣@息一身,扶著她的腰,開始顛弄這抽插起來。
“啊啊……好舒服,大雞巴插得好深……”秦濃被上下顛得著喘氣,扶著他的肩膀,嗯嗯啊啊地呻吟著。
兩人很快操得一片火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