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濃也不是沒跟男人同床共枕的經(jīng)驗,她和那個渣男前男友,好歹也同居了半年,可一想到現(xiàn)在躺在她身邊的,是看似矜持禁欲,實則很會玩的大魔王姐夫,秦濃就有點難以入睡,這可是姐姐的男人,她不僅睡姐姐的床,還睡姐姐的男人,實在是……實在是被逼無奈??!
而且她本是堅持要穿著睡袍上床的,是姐夫說睡袍臟了,非把她的睡袍脫掉,她現(xiàn)在赤身裸體躺在被子里,也是姐夫干的,她也很無辜的!
房間的大燈被關掉了,只剩下一盞小夜燈,讓人能勉強看清屋子的輪廓。
秦濃在昏暗中睜著眼睛,冥思苦想了好一會,試圖給自己找個獨睡的理由,然后,她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,“姐…姐夫,我其實腎很好?!?/p>
平躺在床的另一邊,閉著眼,看似已經(jīng)睡著的姐夫,平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又問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……我不用起夜的,我能憋尿憋到明天早上,所以……所以你不用陪我睡,真的!”秦濃說著,還用力點點頭,像是在做保證一般。
李臣年睜開眼睛,轉(zhuǎn)頭看她,沉默兩秒后,問她:“你睡前吃藥了嗎?”
這話題太跳躍了,秦濃的腦子一時有些跟不上,卡頓一下后,才說:“我忘了?!?/p>
其實她手不能動,吃藥的事也要依賴姐夫,姐夫沒拿給她吃,她就沒吃,可她也不敢指責說是姐夫忘記拿給她吃啊,只是很慫地認了!
李臣年也沒說什么,掀開被子起身出去了。
過了一會,他便拿著一小包藥片和一大杯水進來。
秦濃這人非常怕苦,所以每次吃藥,都是一顆顆地吃,吃一顆,喝兩口水,再吃一顆,再喝兩口水,有時候藥片實在太苦,她吃一顆都要喝掉半杯水。
姐夫下午喂過她一次藥,有經(jīng)驗了,所以才會端來一大杯水。
理是這么個理,可這大晚上的,喝這么大一杯水下去,不起夜才怪吧,她腎再好,那也是腎,不是水缸??!
真愁人!
秦濃試探著問:“姐夫,要不今晚我先不吃藥吧?”
李臣年目光冷冷地盯著她,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,秦濃被看得心里發(fā)虛,最后還是硬著頭皮把藥吃下去,也把那杯水喝進肚子里了。
重新躺下去的時候,她感覺肚子有點飽。
可能是藥物起了作用,秦濃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著了。
然后,她就開始做夢,做一些色色的春夢,可能是白天身體被姐夫玩多了,又沒被真正插入,就算有幾次高潮,也還是覺得空虛,所以在夢里面,她一直夢見被姐夫狠狠地插入,操干,那根驢屌一樣大的雞巴,在她體內(nèi)快速地進出著。
可不管對方抽插多快,她還是覺得空虛,覺得癢,整個人又陷入到欲求不滿的狀態(tài)里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嗯嗯……姐夫,姐夫快操我……”她閉著眼,仍舊沉浸在春夢里,嘴里發(fā)出騷浪的呻吟。
半夢半醒間,秦濃好像聽到一把性感的男聲,在她耳邊問:“想不想更爽?”
秦濃扭著腰,蹭著屁股,呢喃著:“想,想要更爽……想要姐夫的雞巴……”
過一會,她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,就感覺有個東西嗡嗡嗡地在震動,然后她的兩條腿被打開,那震動的東西,下一秒就被貼到她的陰蒂上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這下,她是徹底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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