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心被涂上一層泡沫,白色的泡沫覆蓋在黑色的恥毛上,看起來就像一塊奶油蛋糕,因為毛發(fā)有些長,李臣年手里的電動刮胡刀換成了一個手動的,等會刮起來更容易一些。
秦濃極限地張著腿,兩片肥厚的陰唇被拉開,粉色的陰蒂徹底暴露出來,即使沒有人去撫摸它,在沒有遮掩的空氣里,陰蒂也慢慢激凸起來,陰蒂下,騷穴外的小陰唇被迫打開,從穴口看進去,能看到里面堆擠在一起的粉色媚肉,媚肉的縫隙里,有透明的淫水緩緩滲出,一直沒有停過。
李臣年涂泡沫的時候,仔細避開了陰蒂和穴口這些敏感的地方,只涂在有毛發(fā)的部位,涂完后畫面看起來越發(fā)的淫糜。
秦濃臉紅得快要滴血,她又不敢亂動,最后只能轉(zhuǎn)開頭,目光看向別處。
刮胡刀那金屬的冰涼觸感一貼上秦濃的皮膚,秦濃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一下,然后,便是一下一下,刀片滑過皮膚的觸感,不疼,只是有點辣,有點涼,還有點癢。
“別動?!崩畛寄瓿雎暰嫠?,聲線清冷不帶一點感情色彩。
秦濃有點小委屈地說:“癢。”
“忍著。”他說。
身體最敏感的性器官,被個冷硬的刮胡刀在上面來回刮動,能忍得住才怪,特別是當(dāng)?shù)镀絹碓酵}穴附近刮的時候,那種緊張刺激又空虛騷癢的感覺,是越來越強烈。
秦濃一開始還覺得挺羞恥的,也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像她一樣,被人刮個毛,都能刮動情,騷水不斷地流,快感細細密密地在騷穴里匯聚,那刀片每刮一下,她騷穴里的媚肉,就狠狠抽動一下,她咬著唇,阻止自己哼出聲,后來有點忍不住了,也顧不上別的,小聲小聲地哼哼著。
當(dāng)快感膨脹到一定程度時,她整個人都被這股情緒控制,變得沒有理智,每當(dāng)姐夫刮一下,她都會一臉舒爽地大聲呻吟,那模樣,不像被刮毛,更像是被操爽了。
她的叫聲太媚太騷了,李臣年拿著刮胡刀的手微微顫抖,他停下動作,抿著唇,深吸口氣,調(diào)整好情緒后,才繼續(xù)手上的動作。
看著自己的腿心一點點變得白皙光滑,秦濃難耐地想伸手去摸一摸急需安撫的陰蒂,太難受了,然而沒等她摸上去,她的手又被姐夫無情地揮開了,“別碰?!?/p>
“姐夫……我好難受,你幫我揉一揉吧?!彼鲋鴭傻厍笏?。
然而,李臣年卻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,說:“還沒刮好,別亂動,免得受傷?!?/p>
“可我好難受呀?!彬}穴里癢得要命,她此刻已經(jīng)顧不上兩人的身份,只想姐夫趕緊脫掉褲子,把他那根驢屌一樣大的雞巴插進她的騷穴里,狠狠把她操透,操高潮。
然而,姐夫跟本沒理她,在將她腿間的毛發(fā)徹底刮干凈后,他拿來一條毛巾,動作輕柔地擦掉她腿心殘留的泡沫和毛發(fā)后,一個白生生,粉嫩嫩的騷逼,便顯露在兩人的眼前,沒有黑色毛發(fā)的覆蓋,騷逼看起來肉嘟嘟的,很是肥嫩,有點可愛,卻也越發(fā)淫蕩。
姐夫站起身,沒再看她,而是低頭仔細擦拭他的刮胡刀,那模樣,那神態(tài),就像剛做完手術(shù)的外科醫(yī)生,正在一絲不茍地整理他的手術(shù)工具,那范兒,高冷中帶著一絲圣潔,然而,他的褲襠卻被他粗硬的雞巴,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,整個人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既正經(jīng),又淫蕩的氣質(zhì)。
“姐夫?!彼植荒軇樱荒苌斐瞿_去碰一碰他的帳篷,卻被他避開了,就聽他平靜地說:“清理好了,可以下來洗澡了?!?/p>
就這??
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后,就只是洗澡嗎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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