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……姐夫……幫我揉嘛……”秦濃扭著腰,小聲撒著嬌。
李臣年“嗯”了一聲,修長的手指沿著她光滑的大腿,慢慢揉捏至她的腿根,揉得她快受不了了,才模上她裸露的騷逼,也不用力,手指在兩篇陰唇和陰蒂上面輕輕地畫著圈圈。
這樣的舉動,不僅不能止癢,還讓秦濃感到更加騷癢,騷穴不斷地吐著騷水,穴口饑渴地翕張著,沒一會就將李臣年的西褲弄濕了,他也不在意,仍在她騷逼上畫圈圈。
就在秦濃扭著腰準備抗議的時候,他忽然揚起手掌,“啪”的一下,不輕不重的一巴掌,抽在她的騷逼上。
“啊……”秦濃被刺激得睜大雙眼,驚呼出聲。
李臣年語氣里帶著笑,問她,“爽嗎?”
秦濃眼尾都紅了,急促地喘著氣,舔了舔唇角,才艱難地回道:“好爽……”
這一巴掌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,不至于把她打痛,卻能重重地刺激到她的陰蒂,激起她的爽感,讓她受到驚嚇之余,又感受更大的快感。
“還來嗎?”他的嗓音帶著磁性,能蠱惑人心。
秦濃覺得極度羞恥,打開雙腿露出騷逼讓男人摸,已經很淫蕩了,現(xiàn)在還要露著逼讓男人打,這淫蕩的級別,真的有點超過她的心里承受能力。
她吸了吸鼻子,有些賭氣地說:“不…不要……”
李臣年挑眉,轉過頭,近距離地看她枕在他肩上的臉,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耳朵,呼吸的熱氣一股股地噴在她的耳邊,氛圍無比的曖昧。
“不要嗎?”他很輕的說,有些遺憾地說:“那真可惜?!?/p>
“姐夫……”秦濃小聲叫著他的,帶著一絲哭腔,撒嬌道:“你幫我揉一揉吧?!?/p>
她現(xiàn)在已經不奢求他插入了,只要他用手幫她揉一揉騷逼就行。
他輕哼一聲,手指繼續(xù)在逼上畫圈圈,云淡風輕地說:“你又不讓我打,我為什么要幫你揉?”
沙發(fā)旁的小桌子上,擺著一個造型獨特的花瓶,花瓶里插著鮮花,每天助理都會來換新鮮的,今天花瓶里插的是紅色玫瑰花,李臣年掃一眼那鮮花,隨手摘了一朵過來,然后拿著花,在秦濃的騷逼上輕輕蹭動起來。
“啊啊啊……嗯嗯……”秦濃難受地再次扭起腰來,玫瑰花那柔軟又微涼的花瓣,像鵝毛一般,輕輕地在她敏感的騷逼上來回掃動,從陰蒂到騷穴到最下面的菊穴,都在他的掃動范圍內,感覺既舒服又難耐,他越是蹭著,她越得不滿足,一雙大腿想合起來摩蹭,卻被他一只手牢牢按照,讓她始終保持著陰戶大開的騷浪模樣。
陰蒂被玫瑰花蹭得越來越硬,像是要炸開似的,騷穴被蹭得不停流水,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涌出來,淋濕她的股間,也浸濕他的胯部,他的雞巴早就硬起頂著她的屁股,偶爾在她扭動的時候,會用力地蹭一蹭他的胯部。
“好癢啊……好難受,姐夫…把花拿走……啊啊啊……”她從來都不知道,騷逼被一朵玫瑰花磨蹭著,原來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,她不要這種隔靴搔癢的舒服,她要更大力,更直接的刺激,讓她爽快,讓她高潮。
“這樣也不要?你可真難伺候。”他輕哼。
秦濃臉漲紅得想要滴血,她搖這腦袋,扭著腰,羞恥地求饒道:“姐夫……打我吧,打我……”
比起被玫瑰花這樣輕輕蹭著,她更想要直接的刺激。
“打你哪里?”他問。
“打……打我的騷逼……”
她話音一落,李臣年輕笑一聲扔開玫瑰花,手掌揚起,再落下,“啪”的一聲響,巴掌再次抽到她的騷逼上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陰蒂和騷穴被抽打的瞬間,秦濃眼前仿佛閃過一道白光,整個人爽得差點翻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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