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找到金主,秦濃的生活作息,反而比以前更規(guī)律了,白天出門上課,沒課就呆在家里看劇本,或者跟李臣年做愛,只要李臣年在家,秦濃幾乎沒辦法好好穿衣服,因為剛穿上不久,很快又會被扒掉,后來她干脆改了習(xí)慣,在家就只穿一件輕薄的睡袍,里面什么也不穿,只要李臣年興致來了,解開睡袍就能操她。
也虧得秦濃天賦異稟,不管被姐夫操多久,第二天起來,她的騷穴就能恢復(fù)得很好,若中間隔兩叁天沒做,雞巴再操進(jìn)去,都會覺得太緊,若換做一般的陰穴,天天被這驢屌一樣粗的雞巴操穴,估計早就被操成大松貨了吧。
“啊啊啊……好爽,雞巴操得好深,啊啊啊啊……騷逼……騷逼被頂穿了?!?/p>
秦濃被摁在落地玻璃窗上,翹著臀,承受著男人從后面的狠狠操干,她身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全部扒光,兩顆大奶子貼在厚實的玻璃上,被用力擠壓得變了形,看起來可憐又淫蕩,一雙修長的細(xì)腿分開站著,腰線下壓,臀部高高翹起,一根粗壯的大雞巴從后面進(jìn)入,快速地抽插著,紅艷艷的騷穴被操得紅腫外翻,穴口周圍堆積起一層白色的細(xì)沫,被雞巴帶出來的淫水,正源源不斷的往下滴落,在窗邊的地板上,匯聚成一小攤水漬。
“我的小母狗這么騷,不操深點怎么行?”李臣年咬著牙,用力地扭腰頂胯,一下下地將肉棒往騷穴更深的地方操入,“騷母狗,主人操得你爽不爽?嗯?”
秦濃原本是在落地窗前一邊曬太陽一邊看劇本的,前幾天期末考試,她忙得都沒空背劇本,現(xiàn)在空閑下來了,她終于能自由安排時間,沒想到李臣年下午就回家,換了身衣服就來陪她曬太陽看劇本,看著看著,兩人就吻到一起,吻著吻著,又擦槍走火做了起來。
“啊啊……好爽,主人好會操逼,嗯嗯嗯……小母狗被操得爽死了?!?/p>
秦濃只覺得后腰一陣陣地發(fā)麻,兩條腿軟得都快站不穩(wěn),男人后入操干的力道實在太大了,頂?shù)盟幌孪碌刈苍诓A稀?/p>
身后夾著的是男人滾燙的性器,前面映入眼簾的是綠意盎然的湖景,這種感覺非常奇怪,忽略掉身前這一面玻璃,她就像被男人按在半空中操干一般,有種蕩氣回腸的爽快感。
男人那碩大的龜頭一直在頂著她的宮頸,秦濃被頂?shù)弥卑櫭?,這樣的頂弄,讓她有輕微的不適感,但她知道,一旦被操入子宮,那種又漲又爽的感覺,是無法用語言來比擬的。
龜頭連著幾次都頂不進(jìn)去,秦濃的腰又被男人壓低一些
,屁股再翹高一些,李臣年一雙大手搓揉著她的臀肉,輕聲哄著她說:“放松點,寶貝,你太緊了?!?/p>
前面因為她考試的緣故,兩人做愛的次數(shù)明顯變少了,李臣年又怕她太累,也不是每次都宮交,所以雞巴已經(jīng)有一段時間沒插入子宮了,這會想再進(jìn)去,才會顯得艱難。
李臣年揉了一會她的臀肉,干脆將自己的雞巴抽出來,一直被填滿的騷穴,在雞巴的抽離后,立時感到一陣空虛,而被撐開的穴口,一時間也閉不起來,張開成一個小洞,能看到里面顫抖的軟肉。
“啊啊……不要走……要大雞巴……”秦濃騷浪地扭著腰,雞巴抽離后留下的巨大空虛,讓她瞬間紅了眼睛,屁股都要扭出花來了,“主人別走,快操小母狗,用力操……”
“騷貨,這么一刻也離不開大雞巴嗎?”李臣年低笑,半蹲下身體,正好將臉對著她被操松的逼口,張嘴便舔了上去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柔軟的唇舌刺激著她的陰蒂和騷穴的軟肉,讓秦濃難受又蕩漾地張嘴呻吟著,又將屁股往后坐了坐,直接坐到他臉上,讓他能舔得更深一些,“啊啊……主人在吃小母狗的騷逼,嗯嗯嗯……主人好會舔逼,舔得騷母狗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李臣年用粗厚的舌頭磨著她的粗硬的陰蒂,又用高挺地鼻子去蹭她不斷流水的騷穴,沒一會,他那張帥氣的臉,就被蹭出一臉濕噠噠的騷水,小母狗的水真的太多了,他張嘴含住穴口,不斷地吮吸吞咽,卻始終吃不完。
在確定將她舔得身體放松一些后,他才重新站起身,扶著自己又燙又硬的雞巴,用力地操了進(jìn)去,這一次,騷穴不再強(qiáng)烈抽縮,輕松便讓他一插到底。
“啊……”秦濃趴在明亮的玻璃上,沒有防備就被操穿,她又爽又痛地扭著屁股尖叫出聲,“啊啊啊……操進(jìn)去了,大雞巴又操進(jìn)騷子宮里了,啊啊……好爽……”
“騷貨,這么喜歡宮交嗎?以后主人天天和你宮交,把精液全都射在里面,讓你爽個夠……”
“啊啊啊……好舒服,主人快用力操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爽……”秦濃已經(jīng)完全被草懵了,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,只是本能地扭著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干,讓那雞巴在陰道和子宮里快速地進(jìn)出著。
“啪啪啪啪……”胯部撞擊臀肉的呻吟,響徹整個客廳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騷母狗快到了,啊啊……主人,騷母狗要高潮了?!鼻貪夂鷣y甩著頭,過大的快感讓她整個人處于癲狂狀態(tài),簡直像是磕了藥一般。
太爽了,這樣劇烈的交配,簡直就像是野外的兩頭野獸,什么都不想,只有身體在撞斷撞擊,制造出更多更大的快感……
“啪啪啪啪……”男人的撞擊一次比一次有力,他也沒再吭聲,而是咬緊牙關(guān),奮力地快速操干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