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濃氣沖沖去到玄關(guān),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身上還穿著套松垮垮的家居服,這么沒形象地趕過去,別說搶不到人,說不定還能直接把人嚇跑了!
于是她又匆匆回二樓衣帽間,挑挑選選,換了一件性感火辣的黑色吊帶連衣裙,肩帶很細,像輕輕一碰就會斷掉一般,裙子很短,俗稱“齊逼裙”,只能勉強遮住屁股,然后她又在外面套了件輕薄柔軟的羽絨服,長度去到小腿,既好看又保暖。
長發(fā)只是隨意地梳了一下,就讓它自然地披在背上,也沒時間仔細化妝,快速畫了眉毛和涂上口紅,就拎著皮包小跑著出門了。
秦濃是根據(jù)林笑發(fā)來的定位,自己開車去的,李臣年在這邊住久了,平時除了有司機接送,也放了兩輛車在地下車庫,車鑰匙就放在玄關(guān)的鞋柜上,秦濃隨時都能開。
去到會所,時間也到了晚上11點,林笑很講義氣地出來接她,一路把她領(lǐng)到李臣年應(yīng)酬的包間門口,小聲對她說:“我讓祁至打聽了,里面已經(jīng)玩得很嗨,有兩個女人一直陪著你男人,不過你男人好像還沒出手?!?/p>
秦濃聽完林笑的話,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,問她:“你這消息是什么時候打聽的?”
林笑想了想,說:“大概半小時前吧?!?/p>
秦濃倒抽一口涼氣,心想這都半個小時過去了,孩子都快生出來了吧!
“行,我進去了?!鼻貪恻c點頭,抬腳就朝包間門走去。
剛邁出一步,又被林笑拉住,林笑很關(guān)切地對秦濃說:“你最好有心理準(zhǔn)備,要是李總真的……你也別太難過,反正就是包養(yǎng)關(guān)系嘛,只要他愿意給資源就行?!?/p>
林笑說這話是在開導(dǎo)秦濃,可秦濃聽了卻更郁悶了,心想她才不要跟別人分享李臣年,但她也沒說什么,只是沖林笑點點頭,說:“我知道了?!?/p>
包間門口站著個男服務(wù)生,秦濃走過去,說是李臣年叫她來的,服務(wù)生聽到她直呼李總的名字,也不敢攔,開門就讓她進去了。
會所的隔音是做得真好,站在門外聽不到里面半點聲音,可一進門,里面的音樂聲,說話聲,笑鬧聲,立時撲面而來,吵得她耳朵嗡嗡作響,這種感覺就像一腳踏入了異世界,里面盡是群魔亂舞。
一進門就是空間不小的客廳,好幾個男男女女在喝酒玩小游戲,女生一律是20出頭的年輕女孩,而男人,則有年輕有老的,一看就是在聲色場所里混慣的老手。
秦濃朝他們看去,正好看到一個女生游戲輸了,不僅要喝一杯酒,還要掀開裙子讓贏的人摸一把,可那男的耍賴,手一伸進女孩的裙底,就不愿意抽出來了,把女孩摸得又叫又笑。
秦濃皺著眉,朝人群里找了找,并沒有看見李臣年,她不禁松口氣,這時,離門邊比較近的一個男人,轉(zhuǎn)頭看見秦濃,隨即眼前一亮,笑道:“喲,又來個大美人,快來快來,來哥哥這邊坐!”
秦濃眼神輕飄飄地掃他一眼,說:“我來找李臣年的。”
那男人頓了頓,隨即笑道:“李總在里面,應(yīng)該是和陳總在一起?!?/p>
秦濃矜持地朝他點點頭,說:“謝謝。”
從客廳往里走,一條過道,過道上也有供人休息的沙發(fā)和座椅,秦濃走過去時,才發(fā)現(xiàn)沙發(fā)上有一對男女,衣服還穿得好好的,可下體的性器已經(jīng)交迭在一起,女人被插得一臉蕩漾,嗯嗯啊啊地哼著。
秦濃不由得加快腳步,一路找過去,野鴛鴦已經(jīng)看到不少,就是沒能找到李臣年,也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里去了。
正當(dāng)她找到某個房間外,立面忽然走出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,看見秦濃后,頓時笑得色瞇瞇的,“哇,大美人!”說著就想過來抱她,秦濃被男人一生酒氣嗆到,忙后退兩步,道:“別碰我?!?/p>
男人頓了頓,繼續(xù)笑道:“少來,來這里的女孩,哪個不是來找操的,不碰你怎么操你??!放心,哥哥今晚肯定會好好操你?!?/p>
說著,又朝秦濃撲來,秦濃慌亂中四處閃躲,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,頓時哄堂大笑,有的人甚至開始起哄,“操她,操她,操她!”
眼看秦濃就要被那男人抓住,一旁忽然傳來一聲凌厲的冷喝,“別碰她?!?/p>
這個聲音不算大,卻神奇地讓全場的人都靜默下來,原本借著醉意裝瘋想抓秦濃的那個男人,也瞬間清醒幾分,轉(zhuǎn)頭朝一旁看去,看清來人的模樣后,頓時堆起一個諂媚的笑容,“李…李總,這姑娘你認(rèn)識?”
秦濃在聽到那冷喝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認(rèn)出是李臣年的聲音,緊張的心情瞬間就放松下來,可當(dāng)她轉(zhuǎn)頭看過去,卻看到他身邊一左一右跟著兩個女生,心頭頓時來了氣,隨即又將頭扭開了。
李臣年很快朝她走來,伸手?jǐn)堊∷募绨?,低聲問:“怎么過來的?”
秦濃輕哼一聲,說:“自己開車來的。”
李臣年低笑出聲,轉(zhuǎn)頭對其他圍觀的人說:“這是我女人,查崗來了,大家散了吧?!?/p>
剛才說要操秦濃的那男人,頓時嚇出一身冷汗,忙點頭哈腰道歉: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有眼無珠沖撞了嫂子,真是該死該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