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楓的話語被打斷,則是有些不爽地白了丹陽一眼,冷聲道:“怎么?師弟這么快就反悔了,想不認自己剛剛所說得話了嗎?”
“我丹陽的話,自然是說一不二的!說他姬明是最終的勝者,那自然算數(shù)!”
“那師弟打斷我又是什么意思呢?”凌楓有些不解地問道。
“我打斷師兄,是想好心提醒一下師兄!你將這閣令交給你旁邊的那小子,恐怕閣令在他手上根本就捂不熱的吧!倒不如直接給我的徒兒丹婷,省得再轉(zhuǎn)手一道麻煩!”丹陽癟嘴怪笑了一聲說道。
凌楓聞言,則是不由扭頭有些疑惑地看了明軒一眼,蹙眉小聲問道:“姬明小友,你老實跟我說,你跟北靈宗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生死大仇,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對方手上呢?對方竟然這般想置你于死地!”
明軒原本對于丹陽的話語還心存著不小的疑惑,此刻聽凌風這樣詢問,也是瞬間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丹陽那句話的言外之意,就是自己已經(jīng)無法活著離開這廣場了!
想明白了這點,明軒也是不由變得更加疑惑了起來——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可以致自己于死地的把柄在對方手上才對啊!難道說,北靈宗想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面,毫不避諱地強殺我不成。
可是這樣一來,他北靈宗不是徹頭徹尾的徹底將自己給搞臭了嘛!這么低級的錯誤,北靈宗應(yīng)該是不會犯得吧!
在實在想不明白的情況下,明軒這才沖著凌楓一臉困惑地搖了搖頭,表示了否定。
而凌楓見明軒搖頭,這才轉(zhuǎn)身盯向了丹陽,有些震怒地道:“師弟,你北靈宗何時變得如此大言不慚了!一個人的生死,是你北靈宗一言就可以污蔑決定的嗎?”
“呵呵,師兄不必動怒!我北靈宗向來不會污蔑他人,既然我說這小子活不過一時三刻,那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的!”
怪笑地說著,丹陽這才沖著身后那名九階靈王老者招了招手,面無表情地道:“谷茗長老,你告訴凌楓大師和在場的所有人,你從那小子的納戒中感受到了什么!”
“是,丹陽大師!”
谷茗向著丹陽躬身應(yīng)了一句,這才向前走了兩步,指著明軒怒目道:“姬明,將你納戒中,我徒兒的身份令牌取出來吧!”
“徒兒?身份令牌?”
明軒有些疑惑地盯著谷茗打量了片刻,仔細回想之下,這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曾從付槐厄口中聽到過‘谷茗’這個名字之事。
“難道說,眼前之人便是付閻的老師,北靈宗的首席執(zhí)事長老,谷茗!”明軒在震驚的同時,臉色也是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。
不過,那種難看僅僅只是在明軒臉上一掃而過,就被明軒給壓了下去,而后趕緊做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地表情道:“小子并不知道到谷茗長老在說什么?還希望谷茗長老能說得更明白一點!”
“哼,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!”谷茗有些怨毒地冷哼了一聲,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再給你說得明白一點吧!”
“我的徒兒付閻,前不久剛進階到了靈王境界,說是要回家探親一趟!但誰知,這探親之路,竟然成了他命喪黃泉之路!就在半月之前,我徒兒付閻所留下的命牌破碎了開去!而從我見到你開始,就從你的納戒中感受到了我徒兒身份令牌的氣息!所以,你就是殺害我徒兒付閻,殺害我北靈宗執(zhí)事長老的兇手!今日,我必須得以你之命來祭奠我徒兒的在天之靈才行!”
谷茗說到最后,臉上也是浮現(xiàn)出了一絲猙獰,仿佛恨不得要將明軒碎尸萬段一般!
“什么?這姬明竟然殺了北靈宗的執(zhí)事長老!”
眾人只覺得有些難以置信,明軒看上去如此年輕,天賦就算再逆天,實力也絕對不會超過靈師才對,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殺得了一名靈王強者!
“哈哈”明軒如同聽到天方夜譚一般的大笑了起來。
大笑了片刻之后,明軒這才一臉極為不屑地說道:“谷茗長老既然想要冤枉我,怎么就不想著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呢!我只是一名區(qū)區(qū)五階靈徒,你卻說是我殺了一名一階靈王,你覺得的這可信嗎?你怎么不說你的徒弟只是一名一階靈徒呢,然后被我給殺了,這樣是不是更能讓人信服一些呢?”
“對??!不錯!一名靈徒怎么可能殺的了一名靈王呢,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!這北靈宗想要污蔑人,難道就不知道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嗎!”
“噓!你小聲一點,別被北靈宗的人給聽了去!北靈宗作為蠻靈大陸第一宗,早就已經(jīng)高傲慣了,這種栽贓嫁禍的事情自然時有發(fā)生,但向來都是沒有人敢反抗的!不過那都是針對一些小勢力之人,或者是一部分沒有后臺的散修來說的!這次牽扯到了丹師閣,不知道丹師閣會不會為了這姬明而出面呢?”
“誰知道呢!這姬明天賦如此之強,丹師閣肯定是想保下他的!但一旦丹師閣真的出面要保下這姬明,也就代表著與北靈宗的徹底決裂,很有可能丹師閣會就此被北靈宗給覆滅了!所以,這個中厲害關(guān)系極其復雜,最終選擇結(jié)果會如何,就要看丹師閣怎么想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