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情景,司機也識趣的沒有多問,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,便坐在駕駛位發(fā)動了汽車。
伴隨著發(fā)動機的嗡鳴聲,越野車在崎嶇的道路上逐漸遠去。
虞功桃突然轉(zhuǎn)過頭,目光盯著身后那座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小山,他的眼神似乎穿過了小山,看到了那座枯敗的焦黑村落。
這一天一夜的經(jīng)歷,想必他此生都很難忘卻!
——
地府。
大殿中,黑白無常站在一側(cè),而白家三兄弟的魂魄,則是一副渾渾噩噩的狀態(tài),跪在大殿之中。
鐘離沒有去看他們,而是觀察著手中的一方大印。
大印呈水藍色,看起來就像是某種晶瑩剔透的寶石鑄造,底部銘刻著上古地府的文字。
“昌南河神魚”。
地方志上記載的果然沒錯,這位昌南河神就是唐高宗李治時期的魚去疾。
只可惜鐘離感受了一番,大印里面確實余下一抹河神之氣,但是這縷氣息處于不斷消散的狀態(tài),已經(jīng)撐不了太久。
若是扔在那兒不管它,最多還有二三十年就會徹底消散,而這方大印也會在那時失去所有神力,變成一塊普通的寶石。
這么看來,這位魚姓河神確實隕落了。
如果鬼氣沒有復(fù)蘇,這片天地依然是普通人的世界的話,那么再過個幾十上百年,這塊河神大印也許就會被考古學(xué)家發(fā)現(xiàn),然后被當成一個普通的古代文物,擺放在博物館中供人參觀,并且為它編造出種種神話。
鐘離有些失望,他之前還以為這方河神印里,多多少少還會殘留著河神的模糊意識。
而他可以借助這道意識,來獲得一些關(guān)于上古時代地府的訊息。
這也是鐘離為何會如此重視這幾個陰陽先生,派出分身與他們斗法的原因。
觀察了一會兒之后,鐘離便將大印丟到旁邊。
既然昌南河神已死,自己又掌握閻君印,擁有著隨時冊封河神與山神的權(quán)力,那等以后機會合適,找個人重新冊封為河神便好。
不再管河神印,鐘離的目光重新投注到了白家三兄弟的身上。
他從桌案后面走下,來到了白必福面前,抬起食指,輕輕點在了他的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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