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利安輕笑了一聲,走的時候她對他死守底線又欲拒還迎,使足了吊他胃口的方式,別說小穴和奶子了,就連屁股也不讓他摸一下。
他們至今都還是清白的戀人關(guān)系,可現(xiàn)在分開不到一月,她的身體卻已被雷格爾調(diào)教得無比熱情。
“尤利安……不要這樣……”鳴夏小聲哭求。
被另一個陌生男人看著實在是太難為情了,可她的身體卻對尤利安漫不經(jīng)心的挑逗作出了忠實響應(yīng)。
她不得不承認,她一直都是愛戀他的,和他秘密交往的期間,她也是極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和他進行到最親密的那一步。
一是害怕上完床尤利安就會對她失去興趣,另外的重要原因就是她不敢冒風險被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是白女的身份。
“夏夏,告訴我為什么要不顧一切逃離我身邊?為什么要背叛我……嗯?”
尤利安加重了揉搓花瓣的力度,鳴夏被痛苦又甜蜜的拷問方式激得腰腿發(fā)軟,徹底癱在了床上,在他身下徒勞地扭動掙扎。
維雷安瞇眼看過去,只見少女趴在床上的裸體蠕動著想要逃離,但被尤利安的手指輕易地追上去捅進花心里懲罰。
暗啞的淫叫和破碎的哭音溢出嬌唇,不盈一握的細軟腰肢興奮地擺動,抗拒只是表面的,她的身體反應(yīng)正傾訴著一種穩(wěn)步上升的歡愉。
維雷安于是不打算上前阻止這一切,靠在門上點起一根煙享受起來。
他可愛的小公主雖然還蒙在鼓里,但在這個危險的世界中,她還是受點不太重的教訓為好。
這樣他們今后才能更好地掌控她,以免她又不知輕重地亂跑。
“啊啊……求……求你了尤利安……我錯了……我再也不會逃跑了……嗚嗚……”
鳴夏在尤利安身下一再哭泣求饒,卻換來他更無情地摧殘。
男人修長的手指骨節(jié)分明,力道十足,不顧她的哭求徑直插入花徑深處,當場把陰道插軟,淫水源源不絕淌了出來。
尤利安的手指異常靈活,在她小穴內(nèi)自如地翻攪,丈量她的軟處。
感受著絲滑甬道里那每一點細微的戰(zhàn)栗,男人中指指尖勾起抵著敏感的壁腔,在那脆弱的軟肉上輕重交錯地掏刮起來。
致命的瘙癢匯集成過電般的震顫,鳴夏只覺頭腦里白光一閃,私處就像有煙花炸裂,她仰頭嘶喊了一聲就泄了身子。
尤利安抽出手,扒開屁股瓣,看著被自己蹂躪的小花穴在眼前激動地噴水。淫亂的情景使他下身腫到極限,立即就想插進朝思暮想的小穴,把她操哭在床上。
但他還記得和索倫特少校的約定,眼下不是吃獨食的時候。
他把鳴夏翻過來,推開雙腿,強迫花穴露出來繼續(xù)給自己褻玩。
“雷格爾怎么調(diào)教你的吾愛?是這樣嗎——”
這次一連三根手指插了進去,小穴雖然狂泄花汁軟嫩無比,但深處的手感依然緊彈,說明那個混賬的確沒把他的小美人怎么樣。
尤利安到現(xiàn)在都很想再把雷格爾拼起來重新殺死十次,沒讓他死在自己手上真的不夠解恨。
鳴夏下面吃過更大的調(diào)教器,這次吞下三根手指一點也不費勁,何況花穴里已經(jīng)高潮過一回特別濕滑,所以她撅起小屁股在尤利安的掌中一聲聲縱情淫叫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