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臨淵一聽師弟和毛團(tuán)這話,頓時一個激靈,雙臂彎曲一勾,急忙收住力道這才避免了他師父被他給丟出去的下場。
好險~~~
喬臨淵被嚇得額頭冷汗都溢出來了:不過,師父她剛才究竟在說什么胡話?難道是夢魘了?究竟是做了什么夢???居然被嚇成這樣?
“……師父,對不起,徒兒……徒兒剛才并非故意的,只是徒兒因以前發(fā)生過一些不好的事……所以就很不喜歡和異性肢體接觸,并非有意冒犯師父,還請師父莫怪。”
陷入巨大恐懼中且身子不住顫抖的魏晶聽聞此言,身子頓時一僵。
感受著身子被有力的雙臂勒得骨頭都有些疼的感受。
想著剛才黑心肝小反派大佬急切的制止聲。
“?”魏晶松開緊咬著的下唇,唇瓣微啟,眨巴眨巴眼:難道她已經(jīng)從噩夢中醒來了?
喬臨淵感受著胸口師父嘴里和鼻孔里呼出的炙熱氣息,面癱的冷臉上,面部肌肉越發(fā)的僵硬了。
看到師父沒有被師兄丟出去。
祁郁川和他手里的毛團(tuán)對視一眼,齊齊后怕的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要知道……
在過去的這一年里。
他和它可沒少看白玄音在喬臨淵面前一次次的吃癟。
無論白玄音怎么朝她師父撒嬌,賣萌,想要黏著師父,想要抱師父大腿,想要抱師父手臂等肢體接觸。
喬臨淵這個莫得感情的大冰塊就跟得了厭女癥一樣,對小徒兒又是厲聲訓(xùn)斥,又是唯恐避之不及。
好幾次白玄音都撲了個空,摔得那叫一個疼,哭得那叫一個慘。
可惜。
不管白玄音怎么哭嚎,喬臨淵就是——軟的不吃,硬的也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