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?師父你怎么樣了?嗚~~~都怪徒兒沒用,不能替師父抵擋天雷,師父你不要死啊……”
祁郁川跪坐在師父身邊,使勁兒推搡搖晃著師父的身體,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,那叫一個撕心裂肺。
你丫哭喪呢?
你這黑心肝的小王八羔子,嘴上一套心里一套,嘴上說得倒是好聽,老娘看你心里是巴不得老娘死。
“別……別搖了,你再搖為師,為師這口氣就真要斷了……”魏晶虛弱的難受趕緊制止,同時,哆嗦著手急忙摁住快要脫落的面具并重新系穩(wěn)。
“我不搖,徒兒不動師父你了。”祁郁川忙不迭的連連答應(yīng):這女人把面具護的這么緊,看來,這面具后面的那張臉,想必真如傳言那般,被劫雷給劈得面目全非丑的不能見人。
鐘掌門最先抵達(dá),滿臉的焦急與擔(dān)憂。
“晶丫頭,你怎么樣了?”
“不……不太好,被師祖你修補的內(nèi)丹,我快要護不住了,好像快要徹底裂開了?!蔽壕撊醯念澛暤馈?/p>
一聽這話。
鐘掌門立即把徒孫扶坐好,然后催動靈力立即去修補徒孫的內(nèi)丹。
“別怕,有師祖在呢?!?/p>
“師父……師父……”
掌門師祖看向祁郁川厲聲道:“郁川,你要么出去,要么閉嘴,別影響我為你師父療傷。”
“……好,好,我不出聲了。”祁郁川含淚聽話的急忙點頭,一副乖寶寶的模樣。
實則心中卻既解氣,又很是惋惜。
這劫雷連劈三下,居然都沒把這女人給當(dāng)場劈死。
可真是個廢物。
鐘掌門發(fā)現(xiàn),若是他再遲來一小會兒。
徒孫這修補過的內(nèi)丹,就要徹底碎裂,然后她變成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廢人了。
而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