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,為師說了不打你,那就必須不能打呢?!蔽壕Яx正言辭的拒絕,一邊撓,一邊心里爽歪歪。
總算是解恨了!
總算是解氣了!
一刻鐘后。
祁郁川又哭又笑得整個人都虛脫了。
魏晶這個師父還是很“貼心”的選擇了暫停,并且還給徒兒喂了一杯水,讓徒兒中場稍作休息,待徒兒休息夠了,然后就又弄來了一根雞毛撣子。
祁郁川一看這雞毛撣子,頓時就神色驚恐連連求饒。
“師父,師父
不要,徒兒今后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魏晶壓根就不理他,用雞毛撣子直接就去撓癢小反派大佬的腳底板,脖子,最后覺得不過癮,還直接扒了他上衣朝胳肢窩處撓。
然后……
屋子里就又再次傳來祁郁川那又哭又笑的詭異之聲,而且這一次的音量,甚至比之中場休息之前還要哭笑得大聲,哭笑得凄慘瘆人。
持續(xù)了又一刻鐘后。
魏晶見小反派大佬的小身板著實撐不住了,一副快要虛脫暈過去了的樣子,這才停手丟下雞毛撣子。
解開徒兒身上的定身術(shù),隨后站在床邊厲聲詢問。
“知道錯了嗎?”
“錯了,徒兒知錯了?!?/p>
“知錯就好,今兒就先放過你,如再有下次,這樣的懲罰時間就直接翻倍?!?/p>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祁郁川躺在床上粗喘著氣虛弱的認(rèn)錯,突的,臉色頓變,驚恐的失聲尖叫:“啊~~~師父,師父快……”
“快什么?”魏晶神色有些茫然。
也有些緊張的看著一臉驚恐的小反派大佬,以為她剛才撓得太過分,把小反派大佬的身體撓出什么問題來了。
畢竟。
有時候哭太久,笑太久也是容易死人的。
比如什么身體內(nèi)的毛細(xì)血管出血,然后就血栓,腦梗阻,心梗阻啥的。
老天爺保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