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白玄音這話。
喬臨淵面色一冷,滿眼的不悅。
既有著被連枝視線冒犯的不悅,更多的則是對小小年紀就心機頗深且滿肚子算計的徒兒深感不悅。
“玄音,這沒你事兒了,你回屋去溫習修煉口訣。”
“師父,不嘛~~~徒兒也想去見見師祖~~~”白玄音跺腳撒嬌不依道。
祁郁川勾唇一笑,也跟著跺了跺腳,捏著嗓子賤兮兮的模仿白玄音的口吻和動作。
“師父,不嘛~~~徒兒也想見見師祖~~~”
白玄音頓時就氣得不行,癟著小嘴,雙眼包著淚花:“二師叔你討厭~~~”
祁郁川賤兮兮再次傳神的模仿:“小師侄你討厭~~~”
喬臨淵唇角制不住的微微抽了抽:這兩人有病。
“師父?你看二師叔他又欺負徒兒……”
“你師祖既然沒有讓連枝傳你過去,就表明你師祖找我們有正事,你一個小孩子去了不合適,莫要胡鬧,回去。”
白玄音見師父又不幫她,又氣又委屈得紅了眼,輕咬下唇,雙眼含著淚花,把兩只手上的茶杯分別遞給師父和二師叔手里,隨后委委屈屈,不甘不愿的道。
“是,師父,徒兒這就回去,你不要生氣,不要這么兇嘛~徒兒害怕……”
祁郁川再一次模仿起了白玄音。
“……”喬臨淵握著手里的茶盞,既沒有喝,也沒有說話,就這么面癱著一張冷臉,眸光冷冷的看著她含淚,噘嘴,跺腳,撒嬌。
白玄音最怵師父這表情了,嚇得心肝一顫,眼淚啪嗒一下就掉落了下來,隨后用手背用力抹了一把臉,轉身拿起書就跑了。
一年前出關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