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一眨眼見不到她,她就被奚邊景給搶了去,又被奚邊景給哄得變了心,然后拋棄了他離他而去。
前世今生的落差如此之大。
白玄音看著祁郁川,看著看著,一下子就又氣又委屈的紅了眼眶。
祁郁川看著白玄音又用這種看負心漢的幽怨眼神看他,頓時渾身就寒毛豎起。
“……。”
娘的。
難道奪舍白玄音的人,是他上輩子曾辜負過的女人不成?
所以……。
對方就追到這輩子來了?
一想到他被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婆盯上,指不定對方還要強逼著這一世的他和她在一起。
祁郁川心中頓時就戾氣橫生,又氣又怒,身子抑制不住的劇烈顫抖著。
白玄音從母親手里拿過赤炎獸皮所做的披風(fēng),隨后走到祁郁川身后為他披上。
“這里冷,披上吧,莫要凍壞了。”
“?”祁郁川身子頓時就一僵,心中厭惡至極,恨不能一把就扯下來丟地上,可凍得不行的身體卻很誠實:罷了,本公子厭惡的是這女人,又不是這披風(fēng),還是暫且披著吧。
結(jié)界內(nèi)的袁緣和梅東卦看到外面的這一幕,頓時就面面相覷。
袁緣:“什么情況?”
梅東卦:“這一幕瞧著感覺很像……。怨女見到了渣男似的?!?/p>
袁緣:“……。的確是有點,太詭異了?!?/p>
“白玄音,你這究竟是想要做什么?”祁郁川板著臉冷聲問。
“……。”白玄音沒有作答,而是側(cè)頭看向一旁的父親:“爹,麻煩你幫我撤掉他身上的禁制,讓他恢復(fù)修為,然后再為女兒和他布下結(jié)界,女兒有些話要單獨同他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