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眾人皆是又氣又怒,同時也在心里為魏晶抹了一把同情的淚。
喬臨淵垂下的寒眸微瞇,迸射出駭人的兇光。
魏晶抹了一把臉,憋屈道:“可是……一想到他身上有上界之神的內(nèi)丹碎片,還覺醒了體內(nèi)的神族血脈,那神魔煉制的滅世赤炎鐘,除了神魔自個可以發(fā)封印,這世界就只有祁郁川能封印了,所以,便留他一條狗命?!?/p>
“……委屈你了,師妹?!崩锜o眠一臉心疼的看向師妹,抬手給氣呼呼的師妹拍了拍后背順氣。
“我覺得……。你魏晶可不是個受委屈的人,說說看,這秘境中的十年,你在不暴露身份情況下,究竟是怎么報復(fù)你那坑師孽徒的?”矣緲甚是好奇的笑問。
魏晶聽到矣緲這話,頓時就下巴一揚,得意的開口。
“我魏晶可不是個喜歡吃虧的人,所以,在秘境中的這十年,我和他過招時,可沒少打斷他那一雙爪子以及那一雙狗腿泄恨?!?/p>
“牛?!?/p>
“打的好!”
“干的漂亮!”
“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吃虧的人?!?/p>
眾人笑說打趣了一陣,便又重回正題。
喬臨淵面癱著一張冷臉,神色凝重的看向眾人,語氣冷冷的平靜述說著。
“祁郁川修煉神魔之功已有十年,神魔之功已有所成,如今想要完全拔出是不可能的,而且,我們得多留一條后路才行,萬一神魔想要滅世,我們也不至于束手無策?!?/p>
“可……可若是讓祁郁川繼續(xù)修煉神魔之功,他會不會變得越來越心性殘暴?然后失了心智?”滄瀾有些擔(dān)憂的出言道。
滄瀾的這個擔(dān)心,也是掌門,黎無眠,司慕辰,矣緲,魏晶所為之擔(dān)心的。
喬臨淵看到眾人這神色反應(yīng)后,眸光微閃,這腹黑的家伙面癱著臉,勾唇冷冷一笑,兇殘且輕飄飄的來了一句。
“既然口頭教育對他的效果甚微,那就給他再加上……棍棒教育,我就不信……我和掌門把他‘教育’不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