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音小姐?你這究竟是怎么了呀?快松口,這是你師祖呀?”連枝也在一旁急忙勸說,伸手試圖去拉拽制止白玄音發(fā)瘋。
白玄音一言不發(fā),似乎什么都聽不見,什么也看不見。
只死死咬住魏晶的手臂。
那兇殘的表情。
好似不咬下一塊肉來就誓不罷休的樣子。
魏晶見怎么說都沒法讓白玄音松口,而且,感受著對(duì)方不僅沒有松嘴,反而還加大了咬她的力道時(shí),瞬間就徹底的怒了。
特喵的。
你丫就是故意咬老娘的吧?
真以為老娘不敢打你?
既然你要當(dāng)熊孩子。
老娘就敢揍熊孩子。
別以為老娘不經(jīng)常揍你,你就把老娘當(dāng)病貓。
思及此。
魏晶抬起右手,狠狠一耳光就打在了白玄音的左邊臉頰上。
“啪——”
一耳光打完后。
魏晶見白玄音身子一僵,可還是不松嘴時(shí),又以手為刀猛的擊向白玄音麻穴,白玄音這才身子一軟松了口。
魏晶見白玄音軟軟的倒在連枝的懷里,抬起手又狠狠的打了她兩個(gè)耳光。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打完后。
魏晶心里可算是痛快了。
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鮮血直流的左臂,心念一動(dòng),慌忙從儲(chǔ)物空間里拿出一張手帕快速的簡單包扎了一下。
隨后便坐在床邊,一臉心疼且慈愛的表情,伸出右手輕撫白玄音被打腫且留下五根手指印的臉頰,滿眼的擔(dān)憂之色柔聲安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