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港的夜景真是美。
燈光璀璨,只能見高樓大廈,黑暗隱藏了貧窮,在郵輪上所看到的香港,是自由港的繁華和浪漫。
潘保華在海上呆了三四年,一上船他反而更自在。
夏曉蘭和周誠一起站在甲板上吹風(fēng)。
“要是沒有這些讓人頭疼的事該多好?!?/p>
那今晚,她就和周誠坐著郵輪緩緩繞香港游覽一圈。
有大海,有美食,有漂亮的夜景,對戀人來說真是增進(jìn)感情的浪漫時刻?,F(xiàn)在的浪漫都是短暫的,周誠也知道曉蘭為何感嘆。
“過了今晚,這件事就差不多了。”
夏曉蘭把頭靠在周誠肩膀上,輕輕嗯了一聲:
“至少我們還有一個小時能好好享受一番?!?/p>
那可不是么,還有一個小時郵輪才會啟航,在這之前,不管徐仲易還是張家棟都不會現(xiàn)身。潘保華跳到甲板上,抓住欄桿,惹得甲板上的游客驚呼。
潘保華覺得這些人大驚小怪,干脆到了最上面一層。
站得高,看得遠(yuǎn),他能將郵輪的動靜一窺眼底。
“你怕不怕?”
周誠的詢問,讓夏曉蘭收回視線。
夏曉蘭搖頭,“我不怕,有你在呢,你才不會讓我出事?!?/p>
這回答在周誠意料中,卻也叫他感覺到肩膀沉甸甸的重任,他當(dāng)然不會讓曉蘭出事,誰要動她一下,除非從他尸體上踩過去。
夏曉蘭和周誠吃了東西,在甲板吹了會兒風(fēng),潘保華最高處下來:
“前后上來三撥人,都偽裝成了普通游客???cè)藬?shù)加起來不少,得有好幾十人。”
那和郵輪真正的游客比起來也不算多。
三撥人的話,是張家棟有一撥,杜琤榮一撥,徐仲易一撥?
夏曉蘭看了看表,“快九點了,他們也該到了。”
她說完這話沒多會兒,果然有人先登船。
是杜琤榮,帶著受傷的杜兆輝。
大概是杜兆輝覺得自己白粽子造型太丑,他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換成了小的,還戴個帽子遮住。看見夏曉蘭,他就想撒歡跑過來,看見周誠和潘保華一左一右站著,杜兆輝才變得矜持些。
“杜董,小杜總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