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杜兆輝。
一股熱血在腦子里撞來撞去,夏子毓勉強還保留幾分思考力。
這分明就是一招連環(huán)計,趁著狗仔圍堵她時想弄掉她的孩子,她身體底子好,被撞了兩下都只是胎不穩(wěn)。
可當場撞掉了她的身孕,等待她的也是同樣的安排,不管怎么樣司機都會送她去醫(yī)院,司機是杜兆輝的人,都會“就近選擇”將她送到那家醫(yī)院,醫(yī)院里有一個欠了一屁股高利貸,已經(jīng)被人收買的護士。
如果不是她對那種藥物過敏,排斥反應(yīng)特別明顯,又很快,可能等醫(yī)生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時,已經(jīng)耽誤了搶救時機,她也就會死在醫(yī)院!
這樣歹毒的招數(shù)并不算特別高明,夏子毓都能想出來。
但差一點就成功了,可見招數(shù)不需要多精妙,只要好用就行。
夏子毓都快被憤怒燒干身體里的每一滴血液,杜琤榮還能穩(wěn)坐釣魚臺:
“你想要自己家人活下來,卻不說實話,這就很難辦了,你就是故意露出破綻,讓我查到你是兆輝的人,不,應(yīng)該說你最開始是兆輝的人,后來又收了別人的錢。放過你的家人?我知道你在澳門還有個女人,替你生了兩個兒子……”
司機就像被割了喉,整個人再也沒有一絲力氣。
夏子毓看看司機,又看看杜琤榮。
杜琤榮顯然沒有解釋的想法,在那里等著司機開口。要不怎么一個是大老板,另一個只能替大老板的姨太太開車呢,司機的心理素質(zhì)還是不如杜琤榮,終將一切抖落個干凈:
“……是四太?!?/p>
杜琤榮懶得再看四人的丑態(tài),讓人把他們帶走。
這四人不會有什么好下場,就像杜琤榮說的,有的是手段讓人活著比死了更痛苦,他們到時候會磕頭求情,只為求一死!
夏子毓坐在沙發(fā)上一言不發(fā)。
居然真的不是杜兆輝。
她竟十分失望。
為什么會是劉可盈呢。
劉可盈是她的手下敗將,對不對付劉可盈,夏子毓一點都不在乎。
杜琤榮還有點奇怪,“你不好奇嗎?知道是可盈做的,你沒有什么想說的?”
夏子毓冷冷一笑,“我是你的女人,劉可盈也是你的女人,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會不會處理劉可盈,要怎么處理她,輪不到我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