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曉蘭背過臉去。
周誠將她掰過來,“別胡說八道,我要是圣人,我還叫你開兩個房?”
就是坐懷要亂,周誠才不敢要一間房。
“男人要騙女人脫衣服并不難,賭咒發(fā)誓一輩子不辜負(fù)女人,對她好,不要錢的甜言蜜語說一籮筐,女人總是扛不住軟磨硬泡。”
周誠一說這話,夏曉蘭就拿眼睛橫他。
周誠失笑,“但一個男人有機(jī)會這樣做,偏偏百般推拒,你覺得是為什么?”
夏曉蘭假裝認(rèn)真思考:“……是女人太丑?”
周誠知道她在開玩笑。
他覺得兩人應(yīng)該好好談?wù)勥@事兒了。
事實(shí)行動比言語更有說服力,周誠看四下無人,握住夏曉蘭的手放在腰下,讓夏曉蘭自己去感受。
隔著布料,周誠呼吸加重,耳根子有可疑的紅色。
他喘著粗氣,表情有點(diǎn)扭曲:
“丑嗎?沒反應(yīng)?你明明知道,只有一個原因?!?/p>
夏曉蘭也鬧了個大紅臉。
純情的人忽然來這一招,流氓程度讓夏曉蘭猝不及防。
明明是她在開車,‘方向盤’卻是落在了周誠的手里。那個原因還用周誠逐字逐句的解釋清楚嗎?只因?yàn)樗麗鬯?,敬她,將她視若珍寶,才能克制住脫下她衣服的沖動。
夏曉蘭一下覺得自己這兩天有點(diǎn)過分,總是去撩周誠,言語上刺激小純情。
她覺得男歡女愛很正常,都是成年人了,又彼此喜歡,還不能為自己的行為負(fù)責(zé)嗎?
她沒尊重周誠的想法。
她裝著來自后世的靈魂,周誠卻不是。
周誠堅(jiān)信的是“不以結(jié)婚為目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”那一套,周家的家風(fēng)也好,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。
周誠能克制自己的生理沖動,想把最好的感受留在新婚之夜,她一個心理成熟的人,反而做不到么!
“對不起,我以后不撩你了?!?/p>
撩是要撩的,不能再滿腦子沖動想把純情小處男撲倒。
要有尺度,有底線的撩!
周誠松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