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巖小說

第94章 再三（第2頁）

小丑的表演在狂笑之蝠的眼里，是無法跳過的開場白，一種儀式感，一種無法被打斷的反派演出。就像自己毀滅了成千上百個世界，他仍然熱衷將原住民轉(zhuǎn)化成他狂笑之蝠的小狗們，即使它們多到黑暗宇宙已經(jīng)遍地都是。

“你忍得很辛苦吧，蝙蝠俠?！?/p>

“你沒有必要再忍耐了。”

“就算你再如何偽裝，我知道、我看見了……”

蝙蝠俠笑了一聲，笑得太清晰直白，以至于小丑竟卡殼了他華麗的低聲蠱惑，這不應(yīng)該。

每一個人都害怕小丑，就算是笑，小丑也只收到過譏笑、嘲笑，這是對他的掌聲，他不介意。唯獨(dú)，現(xiàn)在蝙蝠俠那聲笑的過于正常，是完全被小丑逗笑了的笑聲。

這讓小丑，那剎那像一個真正的小丑。

沒辦法，狂笑之蝠已經(jīng)很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，他想問，小丑他究竟看見了什么？

他早已不是蝙蝠俠，只是披著蝙蝠俠殼子的瘋子與怪物。

狂笑之蝠揮開了逐漸溢散在他眼前的恐懼毒氣，這些氣體對他而言，不過是染了色的空氣。

“無趣。”

蝙蝠俠靜靜地站在原地，和小丑記憶中的蝙蝠俠毫無差別，聲音相同的低啞，只是這輕浮的語句和口吻，都不像是蝙蝠俠會說出來的句子。

“我還以為你能給我更多的驚喜呢?！?/p>

蝙蝠俠輕聲說道。

他的每一個詞，每一句話都十分異常。

只可惜，小丑卻不為此感到警惕，甚至更加興奮于蝙蝠俠的改變。他張揚(yáng)著猩紅的笑容，剛想說什么就被蝙蝠俠無情的打斷。

沒人能阻止現(xiàn)在的他，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疑惑，許是對他自己，也是對眼前的小丑。

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蝙蝠俠的弱點(diǎn)是什么?！?/p>

狂笑之蝠想起當(dāng)初那一對又一對的家庭，在他眼前被殺害的場景，他的心中毫無波瀾，只覺得許久不見，小丑怎么這般弱了？

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蝙蝠俠是什么樣的人?！?/p>

“你應(yīng)該往他的傷口里，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捅去，絞地他無時無刻都在疼痛?！?/p>

“可是，為什么呢？”

“小丑，你竟然會認(rèn)錯了人。”

蝙蝠俠的身影如同鬼魅，在他話音未落下的瞬間，他手中已經(jīng)緊緊掐住了小丑的脖頸。

“——呃？！”

小丑睜大了綠色的眼睛，他有驚愕，可僅有一瞬。

他放大的瞳孔上，唯有瘋意。

狂笑之蝠聲音有些低：“可惜，這次他又來遲了……”

小丑如何逃脫兩個超人的監(jiān)視，狂笑之蝠無從知曉，世界總是這樣的陰差陽錯?；蛟S是小丑有什么隱藏的力量，或許是所有人恰好的疏漏，又或者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