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巖小說

第94章 再三（第4頁）

然而，他似乎不太在意夜翼他們。

“噢，真是……太巧了?！?/p>

蝙蝠俠暴露在外的下顎上飛濺著鮮血，他緩緩露出了一個笑容，松開了右手。

那被扭斷了脖子的小丑，僅剩一丁點骨肉還相連著，滑落砸在了地上，發(fā)出噗通地一聲。

“啊……小丑的笑氣，真是很久都沒有再嘗到過了。”

小丑死前泄露出的笑氣，他的毒素。

蝙蝠俠的聲音有著一絲喟嘆，“竟還是那么的熟悉，讓我身心無比的愉悅?！?/p>

他轉過了身，看見了出現(xiàn)在他眼前的羅賓們。

“真是太巧了。”

這真是和多年前，久到哪怕當時他日夜反復品鑒到厭煩，早就被他拋之腦后的一幕重合了。

哦，對。

畢竟那樣的經(jīng)歷只會有一次，可這段時間浮現(xiàn)起過去的剪影，模糊了過去與現(xiàn)在的界限，也混淆了時間帶來的阻塞?？裥χ鹁乖僖淮误w驗到了當初，僅此一次的掙扎。

他殺了小丑，接著是羅賓，是正義聯(lián)盟，是整個世界。

狂笑之蝠不介意再重復一遍。

小丑死去的尸體在細微的抽動，他正在被自己轉化，狂笑之蝠視線投向那幾張警戒著，熟悉又陌生的臉。

光憑羅賓可不會換回他的良知，卡爾。

夜翼攔住了達米安，沒能攔得住杰森。

在殺小丑這件事情上，杰森是他們之中最有資格去與蝙蝠俠對話的那個人。

他緊緊的握著雙槍，戴著的紅頭盔遮住了他的表情，也遮掩不住他語氣中的怒火，以及一絲殘留的不可置信。

“你殺了小丑?！?/p>

“你明知道殺了小丑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！”

在互通了情報之后，他們都知道小丑殺不得，殺了他是最糟糕的策略與選擇，而擺在眼前告訴眾人的現(xiàn)實是，最不可能殺了小丑的人殺了他——蝙蝠俠。

“可是，你不快樂嗎，杰森？”

蝙蝠俠啞聲說道，他的聲音里竟有一絲愉悅，他對杰森伸出手。

“蝙蝠俠在知道殺了小丑會有什么樣的后果，還是為你殺了小丑，你覺得我還不夠愛你嗎？”

杰森只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，涼到他的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