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各自出自的好心與善意陰差陽錯的造成了另一個崩塌了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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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有想到,我第一次半夜出門就碰見了蝙蝠俠。
他應該是我的目標,我躊躇著站在小巷的一角,原先我沒有半夜出門的打算,雖然韋恩他們沒有明說,但憑借我經(jīng)歷過幾個世界的經(jīng)驗來看,他們并想放任我一個人行動。
但是,不知道為何在我提出有事要外出時,阿爾弗雷德一臉和藹的對我說:“肯特先生,我們從未限制過您的人身自由,只是哥譚的夜晚總是不大安全,請小心?!?/p>
好吧,老管家太過貼心的關照,讓我產(chǎn)生了一絲愧疚,看來是我想得太多了。
「你再不去就來不及了?!?/p>
狂笑之蝠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,他告訴我小丑又打算在哥譚里安裝炸彈了,我不知道狂笑之蝠的信息來源是從哪里來的,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我打算先去看看。
“我這就走?!?/p>
我最后看了一眼蝙蝠俠,以及他身側(cè)的兩個身影,有一個寫了R的標記,那是羅賓嗎?
我因為他們對于我來說過于奪目的制服,而多看了兩眼,在我的印象中,呃……我認識的那個羅賓好像沒有特殊的制服?我只記得他接替蝙蝠俠時穿過他的制服。
一路上我都在注意狂笑之蝠會不會另有計劃,也在聽著隔壁小丑的聲音,可接連幾天他們都沒有任何異動。只有我,裝成普通人滿哥譚跑去拆炸彈,“這真的是小丑安排的嗎?”
「當然」
因為見過另一個世界小丑安裝的炸彈,所以我看著手中的炸彈才會疑惑,這些炸彈竟然被拆就會被‘單純’的拆掉。在我印象中,小丑的炸彈就算被拆了也會炸,這個里面就只會噴出一些奇怪的氣體?
一開始我還以為又是什么氪石噴霧,還在疑惑超人都沒出現(xiàn),怎么就出現(xiàn)了對付超人的東西?完全沒有往自己身份暴露上這一點去想,也確實我的身份并未暴露,因為我檢查過這根本就不是氪石噴霧,而是旁的一些能夠麻痹人類神經(jīng),并從而攻克他們心理的‘恐懼毒氣’。
我原本對哥譚的地形遠沒有大都會熟悉,就憑著這幾日,上躥下跳——真的是上躥下跳,鉆了無數(shù)個下水道和翻了無數(shù)個犄角旮旯,越拆越多,也對哥譚越來越熟悉。
這是把整個哥譚地下都塞滿了?甚至我還發(fā)現(xiàn)了好幾個奇怪的解謎密室?
不是,哥譚人夜生活這么豐富的嗎?
我在拆毒氣罐的時候,順手就都給解了,我不知道我這一順手,間接的讓某兩位人士破防了。
狂笑之蝠在見到卡爾免疫毒氣的時候,雖然早就料到,但不免還是感到了一陣不悅,他當然不是那么好心的人,現(xiàn)在的一切不過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犧牲下稻草人的布置又怎么了……哦,還有謎語人的。
“你最近半夜都在做什么?”
我沒有隱瞞我的行動,畢竟我做的也不是壞事,所以在我接連兩天半夜都搞得一身臟,像是在泥里打過滾的回來時,老管家看不下去的問了我,最近在忙些什么,有沒有是他們能夠幫得上忙的。
我說,我在拆哥譚的地下的炸彈。
老管家的表情像是哽住了,他當然知道肯特半夜出去在哥譚里拆炸彈的事情,老爺還跟在肯特的屁股后面給他兜底,說是兜底也是監(jiān)視。
但肯特所拆的全是空彈。
老爺還采集了那些被肯特拆下來的彈殼,包括采集了周圍的所有可能有異常的水源與空氣,可都沒有任何的異常!
如果不是安裝的外殼與痕跡很新,他們都要懷疑,這些是不是上個世紀殘留下來的啞炮了,若是啞炮里面也該有火藥等填充物才對吧?
這太像是什么精神有問題的人,裝了沒有彈藥的炸藥后,又去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