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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 預(yù)示（第3頁）
他是沒有察覺，還是早已習(xí)慣了這樣的視線？
卡爾的腳步在狂笑之蝠的身前停下，這對于狂笑之蝠來說，是一個過于危險的距離?？稍谒械矫胺钢?，卡爾的動作毫無遲疑。
就如阿爾弗雷德拜托的那樣，他的手腕微微一抖，攤開垂下的黑色披風(fēng)被他繞過狂笑之蝠的肩頭，扣起。
但只有狂笑之蝠察覺到了，卡爾的指尖在碰到戰(zhàn)衣時，極小的顫動。
狂笑之蝠的嘴角忍不住勾起。
“卡爾?！?/p>
惡意侵露出一道口子，短短的凝成對方的名字。
“嗯？”
對上的氪星藍(lán)眸仍毫無所覺。
天啊，他竟然還未察覺到。
狂笑之蝠幾乎忍不住嗓間的低笑，他不得不壓低了聲音，他舍不得去品嘗這只此一次的愉悅。
他瞇起了眼睛，暫時被取下的金屬護(hù)目，讓他久違了的將雙眼暴露在空氣中。
印在眼仁上綠色的瞳孔，在狂笑之蝠抓住卡爾的手腕時，倏然睜大。
其中充滿著惡念。
“你在透過我看誰？”
卡爾手掌里本留著的一段披風(fēng)倏然掉落，它們沒有散落在地上，僅僅失去了所有的褶痕。
垂下，收攏在狂笑之蝠的腳邊。
他有著明顯的停頓，在別人眼中，這是白色超人為數(shù)不多，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破綻。
正如同將一把利刃插進(jìn)了最痛楚的地方，狂笑之蝠知道卡爾沒有蝙蝠俠，他沒有同伴。
卡爾的反應(yīng)，讓狂笑之蝠知道他捅對了地方。
阿爾弗雷德同樣在注意著眼前的超人，狂笑之蝠的問話像是打破了他們之間不易的平衡與自欺欺人的謊言。
“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？”
狂笑之蝠緊緊攥著卡爾的手腕，他步步緊逼著，不給卡爾留任何余地，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(jī)會。
想要曾經(jīng)失去的友情與信賴，想要未曾得到過的最佳搭檔，真可憐。
竟然想在他狂笑之蝠身上找尋那些，“卡爾，你——”
你在試圖把我裝扮成你的蝙蝠俠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