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季晗難得尷尬,對他的目光異常敏感,警覺發(fā)問:“你干什么呢?!?/p>
周景城問:“你傷好了?”
時季晗立馬捂住屁。股,不忍回想慘痛往事:“好了。不許你再提!”
“是么,恢復得倒快,”周景城眼中含笑,踩著時季晗快要炸毛的界限轉移話題,這可是自己多次實驗摸出來的,萬無一失,“時間還早,你二哥他們還沒采訪完,先去我辦公室坐會兒?!?/p>
“坐不了了,坐不了了!”蕭元的經(jīng)紀人呼哧喘氣著跑了過來,在兩人面前急剎車,“周總你們快去看看,蕭元他,他……”
周景城皺起眉:“怎么了,你慢慢說?!?/p>
經(jīng)紀人好不容易喘勻這口氣:“蕭元他,他要用巧克力割腕自殺??!”
周景城大驚:“什么?他精神狀態(tài)不是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了嗎?醫(yī)生不是說他沒事了嗎?怎么突然要用……”
等會。
周景城收聲,不對勁。
他掏了下耳朵,重新問:“用什么自殺?”
經(jīng)紀人:“巧克力啊,非常鋒利,非常尖銳的巧克力!可不可怕,嚇不嚇人?”
周景城抬手,試了試自己額頭的溫度,又去試了試時季晗的。
怎么回事?幻聽了?
蕭元打算用什么干什么?
經(jīng)紀人又想起什么,一拍大腿:“對了,他還要服毒!”
時季晗這次也大驚,一把拽下周景城的手緊緊握住,同款緊張:“服什么毒?”
經(jīng)紀人面露悲壯:“他他他、他搶了時二少加滿香菜和折耳根的卷餅就塞嘴里了!”
如此可怕!
當時季晗和周景城趕到的時候,蕭元正備受打擊,了無生氣地站在高處,氣若游絲,面白如紙,顯然沉浸在cp視頻的打擊中無法走出。
看到他們,緩緩開口:“……我不活了?!?/p>
然后掙扎了許久,閉眼,深呼吸,永別了,這個世界。
輕輕躍下。
跳下了一階臺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