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城摸著下巴連連嘆氣:“真的是太湊巧了,禮貌鴨看來也不怎么禮貌,都沒有隨手關門的好習慣?!?/p>
把時季晗給整懵了:“你真……這么以為?”
“不然呢?”周景城攤手。
反正不是禮貌鴨的錯,就是那位空氣先生的錯。
時小晗又有什么錯呢?都是別人慫恿的。
時季晗放松下來,連連點頭:“是的是的,真相就是這樣!”
周景城認真附和:“對吧,我也覺得?!?/p>
重大危機解除,時季晗后知后覺摸摸自己額頭:“我今晚好像喝得有點多……剛才點頭點得好暈?!?/p>
周景城說:“我也有點喝多了?!?/p>
酒勁有點上來了,時季晗問:“小周,我們什么時候回房間?”
完全沒意識到他跟周景城不是一間房,沒必要問這種問題。
周景城笑容深了點,摸摸他腦袋,哄他:“還要再等一會兒,重頭戲還沒來呢?!?/p>
李長遠聯(lián)系的那幫來直播的記者,還沒到場。
“好吧,”時季晗當然是選擇留下來看熱鬧,盯著周景城的臉看了幾秒,突然不滿,“我發(fā)現(xiàn)每次都是你在俯視我,比我高了不起啊?”
可惡,自己明明墊了增高鞋墊還是超不過。
周景城“唔”了聲:“不高興?”
還不等時季晗反應過來,他已經(jīng)一手穿過膝窩,另一手掌心抵住背部,將人騰空抱起。
放到了吧臺上。
“看,”周景城拿手比了比,眼眸帶笑,“你現(xiàn)在比我高了。”
000看著這一幕,幽幽道:[磕到了。]
[閉嘴,]時季晗還記得它剛才見死不救的事,[詐尸的鹵蛋不許打復活賽。]
他手撐在吧臺面上,夾了下腿,卻夾緊了周景城的腰。
兩人都愣了下。
時季晗突然很忙得看看天看看地,又扣扣手。垂下的碎發(fā)擋住他燙紅的耳根。
周景城拍拍自己額頭,試圖趕走那些不太對勁的想法,伸手。
他的手擦過時季晗身側(cè),往后一探,從冰柜里拿出一瓶香檳酒:“他們仨估計要準備一會兒等記者們到場,你……要不要再喝點?”
他低聲誘哄。
時季晗看他一眼:“小周,你真的很像狼外婆。”
周景城撓撓眼下皮膚,不確定:“……這么明顯?”
他開瓶,拇指按壓軟木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