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暖暖。”她突然抓住小姐妹的手,“求求你,這事你得幫我?!?/p>
“我二哥兇名在外,人也不好相處,你也看得上?”周暖暖夸張地抖了抖肩膀。
“才不是,他多威風??!”應雪芙眼睛亮得像星星。
自那一眼起,她仿佛墜入愛河,心里再難有他人身影的位置。
齊小川嘴角抽痛。
他見過周硯收拾人的樣子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掐著人的喉嚨,手背青筋暴起,眼神冷得像淬了冰。
確實威風,威風到讓他做了好幾天噩夢。
“我不管,我們可是好姐妹,肥水不流外人田!”應雪芙突然蹦出這么一句。
周暖暖哭笑不得:“大小姐,這詞不是這么用的!”
“反正就是這個意思?!睉┸降男∧樤缫研呒t得像熟透的果子。
“我可做不了我二哥的主,這個恐怕真幫不了你了?!敝芘f道。
況且,她第一反應便是拋開門第之見不談,雪芙她根本不適合自己二哥。
“那你告訴我他的喜好?!?/p>
應雪芙也不為難小姐妹,晃著對方的胳膊,“平時愛喝什么?喜歡吃甜還是辣的。。。。。。這個總可以了吧?!?/p>
“雪芙?!敝芘蝗徽澳愫臀叶?。。。。。?!?/p>
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但望著小姐妹殷切的眼,她一時又不知怎么開口。
二人又說了一會兒,才終于挽著手離去,齊小川從假山后轉出來,一路暢通無阻回到自己屋。
鏡子里映著半張微腫的臉。
齊小川用濕帕子小心擦拭嘴角,棉布每碰一下傷口就疼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。
“嘶——”
藥油觸到腰側瘀傷時,他咬住被角才沒喊出聲。
手指沾著藥膏,哆哆嗦嗦地往后背探,有些夠不著肩胛骨那片火辣辣的傷處。
與此同時,正廳的晚宴正到酣處。
待到席散時,時度正與周硯商量夜訪碼頭的事。
薛子晴突然從廊柱后閃出來,揪住了時度的袖子。
“師兄。。。。。。”她聲音壓得有些低,“你那還有跌打藥酒嗎?”
時度驚呼:“你出事了?”
“不是我!”薛子晴急忙解釋,“就、就想備著?!?/p>
時度瞇起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