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硯的舌尖沿著齊小川微腫的唇緣緩緩滑落,一路向下。
掠過下巴緊繃的線條,最終停留在喉結(jié)那脆弱的凸起上。
溫?zé)岬暮粑鼑姳∑渖希て鹨黄?xì)小的雞皮疙瘩。
周硯的唇瓣緊貼著那處,低沉沙啞的嗓音滲入齊小川的耳膜:“知道錯了嗎?”
語畢,他輕輕一咬。
力道不重卻足以讓齊小川渾身一僵,喉結(jié)在齒間無助地滾動。
齊小川被迫仰著頭,雙手被高舉過頭頂,死死壓在冰冷的椅背上。
動彈不得的絕望讓他每一寸肌肉都緊繃如弦,身體止不住地顫抖,細(xì)微的抗拒化作無聲的嗚咽。
他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哀鳴:“少爺,饒了我吧,知道錯了。”
那聲音裹著濃重的哭腔,脆弱得不堪一擊。
他就不該接這個傳話的活,這不是自己找罪嘛!
周硯似乎被這卑微的屈服取悅,喉結(jié)處的溫?zé)釟庀⑶娜晦D(zhuǎn)移,沿著頸項(xiàng)的曲線蜿蜒而下。
精準(zhǔn)地落在精致迷人的鎖骨窩上。
他的齒尖在那細(xì)膩的肌膚上輕輕啃食,留下淺淡的紅痕。
每一次碾磨都帶著懲罰性的溫柔,低沉的啞音再次響起:“想我了沒?”
齊小川的呼吸驟停,喉間擠出一聲微不可聞的“嗯”。
仿佛怕這回應(yīng)不夠清晰,他又急促地重復(fù),帶著沙啞的哭腔:“想?!?/p>
那字句在混亂的喘息中飄散,隨即被周硯滾燙的唇舌徹底吞噬。
這一個“想”字徹底點(diǎn)燃了周硯眼底的暗火,燒得他心頭發(fā)燙。
他猛地直起身,動作帶著不容置喙的強(qiáng)勢。
一手?jǐn)堖^齊小川勁瘦的腰肢,將人整個抱起。
齊小川猝不及防,短促地驚呼一聲,身體瞬間懸空,只能下意識地攀住周硯的肩膀。
冰冷的椅背被拋在身后,取而代之的是堅(jiān)硬的桌面觸感。
周硯竟直接將他抱坐在寬大的書桌上。
周硯雙手撐在桌沿,正好將齊小川圈禁在他身體與手臂構(gòu)成的狹小空間里,退無可退。
他微微俯身,兩人的視線終于得以平視,鼻尖幾乎相觸,呼吸曖昧地交纏在一起。
周硯的目光沉沉地鎖住齊小川那雙猶帶水汽,驚魂未定的眼睛,像是要穿透他的靈魂。
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,又暗含壓迫:“想我去那宴會?”
齊小川的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,被周硯這樣近在咫尺地逼視著,所有的偽裝都無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