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硯的指腹帶著薄繭,每一次捻動都異常敏感。
激起齊小川一陣陣無法抑制的細(xì)密哆嗦。
那點可憐的尖。峰被捏得發(fā)燙,仿佛要融化在對方滾燙的指尖下。
齊小川嗚咽著,半邊身子都跟著那股磨人的力道發(fā)軟。
腰肢不受控制地塌陷下去,更深地嵌進(jìn)周硯懷里。
“嗚……周硯……”
破碎的哭腔帶著濃重的鼻音,像只被欺負(fù)狠了的小獸。
他徒勞地想偏頭躲閃,可對方另一只作惡的手卻如影隨形。
甚至壞心眼地用指甲輕輕刮了一下耳廓后那片更隱秘的軟肉。
“嘶——!”齊小川猛地倒抽一口冷氣,腳趾都蜷縮起來。
整個人像被強電流貫穿般劇烈地彈動了一下,又立刻被周硯箍得更緊。
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耳垂上那點濕。意。
不知是周硯指尖的汗,還是他自己被逼出的生理性淚水。
“真這么敏。感?”
周硯低沉的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驚奇和愉悅,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
那聲音緊貼著齊小川的耳膜,混合著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震得他頭暈?zāi)垦!?/p>
另一只手終于暫時放過了可憐兮兮的耳垂,卻沒有離開。
反而用溫?zé)岬恼菩恼麄€包裹住那紅得滴血的耳朵,輕輕揉按著耳根。
像是在安撫,又像是在積蓄下一輪更過分的動作。
齊小川連呼吸都忘了,全部的感官都被這只手、這個懷抱、這股無處不在的強勢氣息所占據(jù)。
他只能無助地攥緊了周硯胸前的衣料,任由對方的氣息將自己徹底淹沒。
每一次若有似無的揉按,都像投入心湖的石子。
在他早已混亂不堪的神經(jīng)末梢漾開一圈圈令人窒息的漣漪。
他覺得自己快要化了,骨頭縫里的酸軟變成了滾燙的巖漿,在周硯無聲的掌控下肆意流淌。
“這次,就先放過你?!?/p>
周硯在齊小川耳邊低聲,溫?zé)岬臍庀⒎鬟^耳廓,“下次惹我前,先想好后果!”
齊小川腿一軟。
他感覺自己短時間內(nèi)應(yīng)該絕不會有下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