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小川張了張嘴。
憋了半天,臉都漲紅了,卻硬是憋不出一句像樣的反駁。
攥起的拳頭又放下了。
周硯旋開藥瓶蓋子,清涼的藥膏氣味在空氣中彌散開。
“疼不疼?”
他點了些藥膏在指尖,輕輕揉著兔子腰間的紅痕。
“——不疼!”
齊小川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。
身體卻誠實地因那微涼的刺激和曖昧的揉按而繃緊。
周硯自動屏蔽了那咬牙切齒的意味,眼底掠過一絲得逞的狡黠。
嘴角勾起一抹壞到骨子里的笑,“不疼?”
他俯身,溫?zé)岬暮粑室鈬姙⒃邶R小川敏感的耳廓。
“那看來……下次可以更過分點?!?/p>
他愛死了兔子這身一碰就留痕的肌膚體質(zhì)。
“你沒下次了!”
齊小川羞憤交加,猛地從被子里伸出一條腿。
忍著腰臀的酸痛,抬腳就朝周硯踹去。
腳踝卻被人精準(zhǔn)地一把扣住,牢牢握在滾燙的掌心里。
“嘖,腳踝怎么也紅了?”周硯皺著眉,“也擦點?!?/p>
他不由分說地又點了些藥膏,在那處輕輕涂抹開。
齊小川:“……”
就干了一架,起來后一聲藥味。
他放棄了掙扎,聲音悶悶地,帶著濃濃的疲憊和無奈:“你太瘋狂了?!?/p>
“是,怪我,”周硯從善如流地接話。
指尖還在他腳踝抹藥,語氣卻染上幾分低啞的曖昧。
“年輕氣盛,定力不足,實在……沒忍住你的誘惑?!?/p>
他抬眼,目光灼灼,毫不掩飾其中的迷戀。
齊小川:。。。。。。
齊小川一時語塞,不知道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