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綺羅春……被灌酒……周硯來了,然后呢?
然后發(fā)生了什么?
很好,他斷片了,徹底斷片了!
齊小川知道,他的酒品在清醒時是公認的好。
但有個致命的缺陷——他醉酒后會斷片。
而且斷得干干凈凈。
第二天醒來,對醉后行為毫無記憶,除非有鐵證如山(比如小錄像)。
更要命的是,舍友還說過,如果他在醉酒斷片期間遇到雷雨天氣……他會本能地感到害怕。
然后……會下意識地去尋找熟悉的人尋求庇護……
“……那……個,少,少爺……”齊小川艱難地開口,喉嚨干澀得發(fā)緊,聲音細若蚊吶。
帶著自己都能聽出來的心虛和顫抖,“我昨晚……是不是……進錯房間了?”
他硬著頭皮,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。
但周硯遲遲沒給臺階給他下。
還有,身后的人的目光太過于熾熱,周圍又全是他的氣息和味道,齊小川感覺自己快頂不住要留鼻血了。
“你說呢?!?/p>
終于,身后終于傳來周硯的聲音。
語調是刻意放緩的,低沉而平緩,但每個字都像是從冰水里撈出來一般。
雖聽不出明顯的怒意,但這卻比直接的咆哮更讓人心驚膽戰(zhàn)。
誰知周硯接下來的話,如同一道九天神雷,精準無比地劈在了他的天靈蓋上。
劈得他魂飛魄散,大腦一片空白!
“倒是不知齊先生原來撬窗技術這般好,”
周硯的聲音依舊平穩(wěn),甚至帶上了一絲幾不可察的冰冷玩味。
“以前經常撬?”
話音一落,齊小川便像被真正的閃電劈中了似的,當場石化!
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,又在下一秒逆流沖上頭頂!
他,他,他剛聽到了什么???
撬窗?!
周硯說他昨晚……撬了他的窗?!然后……爬了他的床?!
額…這…這簡直荒謬絕倫!
但……這確實……挺像他喝醉斷片后能干出來的混賬事!
畢竟,周硯更不可能主動邀請自己爬上他的床同眠共枕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