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是方才若有似無的挑逗,而是精準地捕獲了身下人微張的格外柔軟的唇瓣。
瞬間剝奪了齊小川所有抗議的可能。
將他殘余的嗚咽和推拒都霸道地封緘在唇齒交纏的熾熱里。
屬于周硯的氣息強勢地侵入,不容分說地攫取著齊小川稀薄的空氣和所有感官。
握著腳踝的手力道一拽,兔子整個人便毫無防備地被拖著。
薄薄的脊背重重撞進對方堅實的胸膛里,激起一聲悶哼。
周硯寬大的手掌心帶著溫度。
順勢滑落——
“你這個混蛋!”齊小川嗚咽怒罵。
怎么還越來越會了?。?!
周硯覺得,那截腰線在他掌中微微凹陷,仿佛天生就該契合他的掌控。
喉結難以抑制地滾動了一下。
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齊小川敏感的耳廓上,帶著點輕輕地喟嘆,低語碾磨著懷中人繃緊的神經:
“這腰怎么這么細?”
他低語著,這腰他感覺自己再稍微用點兒力便可折斷。
“噓,放松,寶貝兒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
齊小川已經聽不清身后的人在說什么了,
周硯從背后捂住他的嘴,低聲誘哄道:“這樣,外面就聽不見了。”
溫熱的掌心嚴絲合縫地壓住他翕張的唇瓣,所有未及出口的嗚咽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堵了回去。
只剩下一串破碎而含混的悶哼,在周硯的指縫間艱難地逸散。
齊小川眼前陣陣發(fā)黑,濕漉漉的睫毛無助地撲閃著。
視野里是臥室明亮的光線在墻壁上晃動的影子,耳畔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周硯近在咫尺沉重而灼熱的呼吸——
。。。。。。
美好的一個下午,竟整個在床上度過了。
簡直荒唐無度!
看著神清氣爽的狗男人,齊小川咬牙切齒,兇巴巴道:“你干脆住里面得了?!?/p>
周硯的眸子亮了一下。
齊小川看著眼前的人似乎真在思考這個提議,抬起酸軟無力的腳狠狠踹過去,怒罵道:“——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