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低沉的聲音像砂紙磨過耳膜:“那膽子不??!”
他攢肯了一聲。
“原來,醉兔牙口這般挺利?!?/p>
他說話時,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齊小川剛才逞兇咬過的喉結(jié)位置。
那里還殘留著一點濕漉漉的齒痕和輕微的刺痛感。
周硯的眼神讓齊小川渾身發(fā)緊,那點可憐的得意徹底變成了慌亂。
他想躲開這灼人的視線,卻無處可逃。
“看來是我平時……太縱著你了?”
周硯的聲音更啞了,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。
他的膝蓋強(qiáng)硬地頂開了齊小川試圖并攏的腿,將自己嵌入其中。
徹底剝奪了對方任何逃離的可能。
兩人身體緊貼,隔著薄薄的衣料,齊小川能清晰感受到周硯身上傳來的驚人熱度和蓄勢待發(fā)的力量。
周硯空閑的那只手,指腹帶著灼人的溫度,緩緩撫上齊小川的頸側(cè)。
沿著那跳動的脈搏,一點點向上摩挲。
最后停在他微微張開濕潤的唇瓣上,輕輕按壓了一下。
齊小川猛地一顫,喉間溢出一絲短促的嗚咽。
那雙蒙著水光的眼睛瞬間睜得更圓了。
里面盛滿了被捕獲的無措和某種被點燃的連自己也未曾察覺的期待。
“明天,你別想下床!”他說。
這句話,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齊小川的心尖上。
他猛地抽了一口氣,脊椎竄過一陣瀕臨窒息的麻癢。
四肢百骸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干。
只剩下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,撞得耳膜嗡嗡作響。
那點強(qiáng)撐出來被酒氣熏染出的反骨,在絕對的力量壓制和赤裸裸的威脅面前,徹底碎成了齏粉。
他能感覺到周硯嵌在他□□的膝蓋像鐵鑄的楔子。
不容分說地?fù)伍_著屬于他的領(lǐng)地。
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,對方身體散發(fā)出的驚人熱度和蓄勢待發(fā)的力量感幾乎要將他融化、點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