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。”
“咬人的醉兔,總要付出代價!”
——
“不……不能、再繼續(xù)了!”
破碎的嗚咽在寬大柔軟的床榻間回蕩。
那人抬手拭去兔子眼尾漫開的水霧,力道稍緩。
卻無放過之意。
“阿川,好阿川……”周硯壓著力道低聲呢喃。
既說了要do到令兔子下不了床,便定要說到做到。
“……硯哥哥——”
這聲顫抖的喚聲像羽毛般輕撓過周硯的心尖,卻又被他狠狠攥住。
齊小川的尾音未落,周硯的拇指已重重碾過鎖骨凹陷,逼出一聲壓抑的抽泣。
“現(xiàn)在才想起來叫哥哥?”
周硯俯身,灼熱的氣息噴在齊小川耳際。
他開口,割開那層薄弱的防線,“晚了,醉兔?!?/p>
他的手掌順著頸側(cè)下滑,掌心貼住劇烈起伏的胸膛,感受著底下那顆心臟瘋狂擂鼓的節(jié)奏。
那簇火苗已燎原,燒得齊小川眼尾水光瀲滟。
周硯低笑,唇貼上齊小川汗?jié)竦念~角,呢喃如毒藥:“乖,別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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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那猩紅的眸子徹底蒙上混沌的水光。
羞恥與隱秘的渴望在血液里奔涌——
“阿硯!”
周硯終于緩了力道,指尖卻仍扣著兔子的腕骨。
不容對方逃脫。
。。。。。。汗水——浸透的胸膛!起伏著??!
他垂眸,看身下人癱軟如泥,連嗚咽都只剩微弱的抽噎。
周硯最終還是沒舍得讓兔子再受太多苦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