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得他腰腹肌肉驟然繃緊。
他悶哼一聲,眼底的火光“騰”地?zé)酶?/p>
幾乎是咬著牙,聲音啞得不成樣子:
“……齊小川,你自找的!”
再忍他就不是男人!
話音一落,周硯蓄勢待發(fā)的手臂猛地箍住了齊小川的腰。
一個利落的天旋地轉(zhuǎn)——
醉兔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視野顛倒混亂。
上一刻他還居高臨下,帶著酒后的無畏壓在周硯身上。
下一刻,背部就重重陷進(jìn)了柔軟的床墊里,砸得他悶哼一聲。
剛聚起的那點氣勢瞬間消散了大半。
周硯的身影沉沉地籠罩下來,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。
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燒著毫不掩飾的愛意,狠狠鎖定在他臉上。
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變得更具侵略性。
醉了的兔子能清晰感受到,那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如同烙鐵般滾燙而有力。
將他牢牢釘在原處,動彈不得。
酒意帶來的那點可憐勇氣像退潮般迅速消逝。
只剩下被大型猛獸捕獲的兔子般的心悸。
他下意識地掙動了一下,卻被周硯另一只手掌輕易地按住了手腕,壓在了枕畔。
“造、造反怎么了……”
齊小川的聲音有些發(fā)顫,殘留的酒意讓他的尾音帶著點虛張聲勢的黏糊。
臉頰的紅暈更深了。
不知是酒意未退還是此刻的羞窘,“……就、就反了……”
他不止醉酒時想反,是時刻想反!
周硯身子俯得更低了,鼻尖幾乎要蹭到齊小川的鼻尖。
他溫?zé)岬暮粑鬟^齊小川滾燙的皮膚,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。
那低沉的聲音像砂紙磨過耳膜:“那膽子不?。 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