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無需戒備我,我沒有任何武功?!?/p>
殷璃伸出自己的手給季宗看看。
手腕纖細(xì),手指báèn吹彈可破。確實不是習(xí)武之人該有的手。既然自己不會武功,那又怎會出現(xiàn)在禁宮之內(nèi)?
季宗在地上以最簡短的語言寫出自己疑問。殷璃只瞟一眼,便轉(zhuǎn)回頭繼續(xù)看著越來越希望渺茫的火場。
“自然是……百里行歌帶我進來的?!?/p>
殷璃隱隱覺得,季宗似乎對百里行歌并非只有反叛之心那般簡單。言語中不由大膽試探起來。
“嗬!”
季宗不相信。主帥身邊從來沒有女人!
“主帥身邊從無女子。”
季宗在地上寫著,手指都有些顫抖。殷璃依舊抱著欄桿不看季宗。模樣有些無所謂的吊兒郎當(dāng)。心中心思急轉(zhuǎn)。季宗從橫云殿中出來,他會不會知道其他什么暗道,可不可以騙他帶自己去找百里行歌呢?
“我?guī)煾肝兴疹櫸規(guī)兹铡W蛞箤m中大火,我央他帶我進來看看?!?/p>
殷璃的話真假參半,讓季宗摸不著頭腦。
這女子確實沒有武功。要說這天下誰能帶著普通人入宮如履平地,那絕對只有主帥一人。
難道……主帥真的在宮中?!
季宗想到這種可能,身子難以自持地顫抖起來。他一定要告訴主帥,他在地牢中所見!只要告訴主帥,主帥一定會原諒他,一定會!
但季宗并沒有立時沖昏頭腦。
“你師父是誰”
地上血書相問,殷璃挑挑眉。臉上帶上一絲孤傲。
“天衍閣,童公慕舟?!?/p>
“嗬……”
季宗雙眼迸出血淚,難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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