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。今日打探到這姑娘身上時,言府的那些人便已經(jīng)開始警醒起來。再細問那姑娘細節(jié),便無人開口了。問旁的事也沒人愿意搭理了。”
事實上,白鄭晟能在短短一日之間打探到這些消息已經(jīng)算是非常不錯了。
“那你繼續(xù)說說那姑娘啊!就那個叫靳寧的?!?/p>
既然白鄭晟不知道寧錦兒,那殷璃只好詳細問問那個叫靳寧的。
“關于那姑娘的信息,小的打探到的很少。因為一涉及那姑娘,言家的人便是三緘其口的狀態(tài),所以小的打探到的消息十分有限。”
“緊著你知道的說。”
百里行歌也對那女子好奇起來。
“是”
白鄭晟應一聲。便將所打探到的關于靳寧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出來。
“八年前獲罪的靳家家主叫靳世春。他有一子一女,八年前軍需案時,他兒子也牽涉其中,一并獲罪問斬,其妻在獄中病死,只留下一個女兒沒入奴籍。那個女孩便是靳家唯一的靴面,靳寧?!?/p>
“那靳家軍需案獲罪與言庭弈有什么關系呢?”
殷璃不解,聽起來似乎沒有言家什么事啊。
“靳寧與言庭弈兩小無猜,情誼相合,雖未交換庚帖,但在軍需案之前,已經(jīng)是人人認定的言府大少夫人。”
“所以說言庭弈摔了算盤是因為心上人家獲罪?可是他完全可以將寧錦兒,哦不,靳寧救出來啊。以言家的財力,這點事并不難吧?!?/p>
殷璃還是有些想不通,心上人家族獲罪,就算救不了所有人,但救一個總行吧,沒入奴籍就算不能明媒正娶,寵在身邊讓她一生衣食無憂總行吧。為什么就要摔算盤呢?
正在殷璃想不通時,沉默許久的百里行歌突然開口。
“八年前那樁案子……沒那么簡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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