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該如何做?我連她都沒照顧好……”
令狐沖嘴角掛著一抹笑容。那笑,好像刻在他臉上,再也抹不下去??闪詈鼪_心里苦極,眼角有珠光滑下。
“現(xiàn)在連你也是這樣!”
“她原本那么聽話,只敢在我身后跟著,可那個(gè)凡人帶走了她?!?/p>
“她變了,不再跟著我。我才知道,她那么犟。寧可死,也要生下你?!?/p>
“而你也是這樣,你也是這樣!要我怎么做,要我怎么做……”
令狐沖帶著笑的臉,眼中滿是迷茫與無助。
殷璃皺眉,百里行歌說的是狐貍娘親?他是什么意思?自己的出生,和狐貍娘親的死,有直接關(guān)系?!
殷璃瞳孔猛然一緊,從百里行歌懷里掙脫出來。站到了令狐沖面前。臉色凝重。
“你什么意思,最好說清楚?!?/p>
令狐沖心里亂極,口中沒轍沒攔地應(yīng)著。
“你可聽過‘半子’?”
“妖孕育后嗣,必須有足夠的妖力支撐胎兒所需?!?/p>
“父親是凡人的你,哪來足夠的妖力支撐你成型胎落?”
“她將畢生妖氣傾注于你,生生將一個(gè)先天不足的‘半子’孕育而成,只想要你好好的?!?/p>
“而你如今……”
“我那時(shí)沒有護(hù)著她,現(xiàn)在也沒能護(hù)著你?!?/p>
“夠了!”
百里行歌將搖搖欲墜的殷璃攬回懷里。凌厲的氣勢(shì)不加克制,全然壓向令狐沖。
殷璃僵在百里行歌懷里,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。
令狐沖似乎被百里行歌的厲喝驚醒。終于看見了神傷的殷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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