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“可能”也許會引發(fā)的美好,讓言庭弈深陷自我放逐無法自拔。曾經的他有多重視言家,如今的他就有多厭棄言家。曾經的他會因為重視言家而放棄,如今的他會因為厭棄而奪回。
言馭江敏銳察覺兒子的異常。
“馮大人若是來,可是帶著公務來?!?/p>
雙眼緊盯著言庭弈,言馭江語帶警告。
“兒子明白,兒子要說的,正是公務?!?/p>
言庭弈嘴角一勾,輕松對答,似乎渾不將馮警言要來捉拿他這個“殺人兇手”當一回事。
言馭江盯著言庭弈道。
“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法子脫身?”
言庭弈此時的狀態(tài)確實與平日里完全不一樣。但這樣的狀態(tài)讓言馭江想起來很久,很久以前的言庭弈,靳家出事之前的言庭弈。
那時的言庭弈并非眼下這般邪肆難以捉摸,但是他們都有一個特點,那就是對接下來發(fā)生之事的自信把握。
無論什么事,只要交給言庭弈,他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逐一解決。哪怕當時靳家遇難,言庭弈上京斡旋也從未露窮途無計之窘迫。
想及此,言馭江又忍不住心中一陣嘆息,若不是靳家的事,恐怕這個兒子如今早已接管了言家,那還用他這把老骨頭支撐著。
“誰知道呢,也許吧……”
言庭弈垂著眼,言語模棱兩可,讓人捉摸不透。言庭坤盯著自己的大哥,隱隱覺得自己這個大哥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樣了??捎姓f不出來個所以然。
算起來,他們兄弟二人,竟有好多年沒有好好說過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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