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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2章 兒臣愿為父皇分憂（第2頁）
“十一弟今日受創(chuàng)，父皇心神受損，難再傷神。慕瑤身為人女，該為父皇分憂。”
夏慕瑤語氣平平淡淡，沒有絲毫感情起伏。
“慕瑤……”
李淑人仍不死心。夏慕瑤卻不再等了。從內(nèi)侍手中接過置著鴆酒的木盤，夏慕瑤一步一步從玉階上邁下。
看著夏慕瑤走來，李淑人委頓在地上的身子似乎突然有了力氣，向后爬去。夏慕瑤不為所動，依舊麻木著一張臉，一步一步邁去。如同索命無常。
“不要……慕瑤……不要，起碼換個人，不要是你……”
李淑人哀慟在地，力氣一分一分泄去，無助在地上挪移。卻趕不上夏慕瑤穩(wěn)穩(wěn)踏來的步子。
終于，李淑人的身子抵在昭寧宮大殿高高的門檻上。再也不能后退分毫。
夏慕瑤端著鴆酒，如同鬼魅，靜靜襲來。端端正正立在李淑人面前。居高臨下看著在地上縮成一團(tuán)的李淑人。臉上沒有絲毫悲憫難過。
“慕瑤，你真的要背上這千古罵名？”
李淑人神色哀戚，她不明白，她們明明是母女，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。
夏慕瑤抬起眼眸，看向殿外。天邊那一抹黯淡越來越清晰了。
“在你為十一下毒的那一刻起，就注定了今日結(jié)局?！?/p>
“我是為了你?！?/p>
李淑人低聲哀泣。
“為了我，你就該安分守己。而不是攪風(fēng)攪雨，拉著我一起下地獄?！?/p>
夏慕瑤還是看著天邊，聲音不悲不燥。
“我只有你，連你也沒有了，在這后宮里，我如何活得下去？”
“所以，我來送母親最后一程……”
夏慕瑤的目光終于收回來，看向李淑人。那目光里沒有絲毫神采，要熄滅所有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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