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多……”
蕭甫臣被殷璃火炮連珠似的一頓突突懟暈了腦袋。想著五千兩買個心安,值了。一咬牙,點頭答應了五千兩賠償。
瑤光有些傻眼,她不過受了些驚嚇而已,就這么白白訛了五千兩?!這錢不要太好賺啊……
五千兩,對鄭王府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(shù)目。
就在蕭甫臣松了一口氣之時,殷璃的聲音又響起。
“瑤光郡主的外傷說完了,接下來,我們來說說瑤光郡主的‘內(nèi)傷’?!?/p>
什么玩意兒?!蕭甫臣這次不依了,蕭寶昌幾斤幾兩他還不清楚?內(nèi)傷?開什么玩笑!
“內(nèi)傷?白姑娘,我家少爺雖然瘋癲,卻絕無武功傍身,這‘內(nèi)傷’又從何說起?”
一直關注著蕭甫臣面色的殷璃正等著呢。
“我說的這‘內(nèi)傷’可與蕭管家所說的內(nèi)傷不同……”
殷璃收起冷笑,臉色冰寒。
“她目睹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死在面前。沒跟你家少爺一樣變瘋都已經(jīng)算是不易。到現(xiàn)在,瑤光郡主依舊因為受驚難以自持。這種‘內(nèi)傷’蕭管家以為重不重呢……”
瑤光的手單純是殷璃訛蕭甫臣的托辭,但是瑤光受到驚嚇卻是實打?qū)嵉囊还P帳。殷璃豈會放過!
蕭甫臣見殷璃連臉色都變了,心下一懼。不敢再說什么。憑心而論,就算是他,看著活人被一剪刀一剪刀捅死,都要做個幾天噩夢,更不要說這么大個女娃娃。
看一眼臉色至今蒼白的瑤光,蕭甫臣認命般嘆口氣,低下頭。認了這筆帳。
殷璃見蕭甫臣態(tài)度良好,便手底留了情。同樣索要了五千兩。
蕭甫臣此時已經(jīng)心疼到麻木了。聽著殷璃列舉種種賠償項目,機械地點頭同意。
到最后,殷璃都忘了自己索要了多少賠償。
“這個……總共下來是……”
“總共是一萬八千兩白銀?!?/p>
言庭君麻木著一張臉補充。他出身商家,都說無奸不商,但眼前這丫頭,簡直奸詐絕頂,心黑得不得了!
一萬八千兩里,以他心理受創(chuàng)為由索要了四千兩,理由是他是男的,所以承受能力比瑤光強些,可以少要一點,所以定為四千兩。
蕭甫臣幽怨目光向他投來時,他也很無語啊!不是他要的賠償銀子啊喂!
這與瑤光那一萬兩合起來已經(jīng)有一萬四千兩。其余的四千兩的名頭終于正經(jīng)了些。
損毀鄭王府馬車的賠償和死去把式的喪葬費用。雖然賠償錢數(shù)要的有些不正經(jīng)。
一個把式,況且還是鄭王府的家生子,再稀罕不過二十兩銀子就能打發(fā)了。若是鄭王府仁義些,給個五十兩,便算得上是深仁厚澤了。四千兩,真不知這丫頭怎么敢要出口的。
想起這丫頭方才的理由,言庭君無語之余也是心生佩服。這姑娘忽悠人的本事,厲害!
“鄭王府的把式,那是一般的把式嗎?從他出生時起,他就明白,他肩負重任。他是帶著使命來到這個世上的……”
連瑤光都想問問,她的車把式到底有什么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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