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行歌身后跟著白鄭晟,一路往前走去。
不多幾步,已經(jīng)將這一層摸透,此處似乎并不大。不及養(yǎng)蠱之地那般復(fù)雜。
“王爺?!?/p>
白鄭晟招呼,百里行歌上前。看到白鄭晟手中鐐銬。
“王爺,鐐銬上銹跡層疊,但是磨痕嶄新。這鐐銬打開不久。”
白鄭晟將手中鐐銬遞給百里行歌。百里行歌接過,果然如白鄭晟所說。
鐐銬一看就有些年頭了,上面銹跡層層疊疊,但是鐐銬咬合之處,卻將銹跡摩擦而去,看磨痕,應(yīng)該是不久之前打開。鐐銬邊緣有吃下的陳年血跡,粘帶著些許皮肉。
這里,還囚著什么人?
百里行歌一扯手中鐐銬,連著的鐵鏈稀里嘩啦響起來。
鎖鏈另一頭,釘在墻壁上,入壁極深,以百里行歌的功夫,竟也沒有拽出來。
百里行歌看這鎖鏈的當(dāng)兒,白鄭晟也有了其他發(fā)現(xiàn)。
這樣的鐐銬,不只一只。
四副鐐銬,轄制手足四肢。還有剩下四十八只帶鉤鐵鏈,鎖得是命脈筋骨!
白鄭晟將所有鎖鏈糾纏一處。身子懸在半空對百里行歌說話。
“夏衛(wèi)啟有多恨這人,竟將人生生用勾鎖掛起,雖是四十八根,也絕對要命啊。”
這些勾鎖,穿皮破肉,直釘筋骨。四十八根勾鎖,將囚禁之人整個身子勾咬住,懸掛半空。
百里行歌看著白鄭晟在半空研究鐵鏈,心中莫名燥郁。似乎很不愿意想見被四十八根鐵鏈勾鎖掛在半空是什么感覺。
“夏衛(wèi)啟一向暴戾,不仁不德,你指望他將階下囚好好供著?”
再看一眼密密匝匝的垂落的鐵鎖,百里行歌莫名心煩意亂。催促白鄭晟趕快了事。
白鄭晟嘴上應(yīng)著,手里的火折子卻一個不落地將所有勾鎖檢查過去。既然鎖過人,那么四十八根勾鎖,絕對會留下什么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