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枚玉佩不比芭蕉扇的落款含蓄,主人的名諱就刻在玉佩上。與玉佩的雕紋融為一體,看著倒也有幾分趣致。
血跡沾染在玉佩上,已經有些干涸。暗紅色的血滴有些干癟下來。附著在玉佩上,任由官差的手再如何抖動都不會滴落了。
讓人更加不安的是玉佩上的名字。
“怎么會?!”
殷璃有些想不通,眉頭緊隨著皺了起來。百里行歌一臉的若有所思。
“呵……手段還真是層出不窮……”
官差看著那枚染血的玉佩,終于輕嘆口氣。
“所有人都出動,搜遍整個畫舫。捉拿言庭弈!”
手中的玉佩還在燭火中晃悠,上面言庭弈三個字清清楚楚,甚至有血痕順著凹槽凝固,讓那三個字看起來很是滲人。
或許妝奩匣子里的玉佩說明不了什么。只能說明言庭弈曾經是寧錦兒的恩客,二相好過一段時間。但是這枚染血的玉佩,卻是結結實實將言庭弈捶進了嫌犯的首個名單。
屋內差役魚貫而出。那官差將兩枚玉佩收好,也跟著出去了。只留下兩名差役,守著寧錦兒的尸體。
“走吧,言庭弈已經不在船上了?!?/p>
殷璃嘆口氣,拉著百里行歌離開了兇案現場。方才官差說出找言庭弈時,她便靈力外放,感知覆蓋了整條畫舫,船上已經沒有言庭弈的氣息了。
兩人保持著隱身的狀態(tài)回到了大廳。所有的客人和姑娘都被帶到了這里。來這里喝花酒的都非富即貴,雖然很是不高興,但這些人自持身份也沒有鬧事。當然,這也與那老鴇此時盡心盡力的伺候有很大的關系。
看著那些差役還在苦苦四處搜尋言庭弈,殷璃與百里行歌對視一眼。決定先行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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