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個站在廳堂中脊背挺直眉眼桀驁的女子,殷璃想不出那樣的女子成為階下囚身陷囹圄的困頓模樣。她羈押大牢中時,是否在期待那個清瘦少年一臉風(fēng)塵將她救出深淵?
“手中雖然有赦免的文書,但靳家人已經(jīng)去了三個,只剩一個靳寧,言庭弈卻苦苦尋不到她下落。”
“不是充作官奴了?怎么會找不到?!”
“靳寧被人秘密買走。對方來頭很大,就算言庭弈拿著赦免的文書,也無濟于事。他傾盡所有資產(chǎn)求來的赦免文書,就這么成了一紙空文。”
“他……沒找到靳寧?”
殷璃突然有些同情當時的言庭弈。
“沒有?!?/p>
“所以言庭弈心灰意冷摔了自己的算盤?”
殷璃理所當然猜想。
“并沒有。不過父子之間的嫌隙肯定是那時候種下的?!?/p>
白鄭晟搖搖頭。
“之后又發(fā)生了一件事,不過這件事小的打探的并不詳細。因為言家對其真是三緘其口。小的只知道其中大概。”
“說說說!”
殷璃這下是對言庭弈的故事上心了。
“那之后言庭弈便失了常性。對生意也是不聞不問的態(tài)度。言馭江已經(jīng)看著言庭君自斷前程,自然不允許其他的兒子頹靡自廢。”
“于是……言馭江告訴了言庭弈靳寧的下落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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