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?!?/p>
言庭弈點點頭。
“我起初以為靳家得罪了人,可我細查之下才慢慢發(fā)現(xiàn),哪是什么得罪了人,軍需案不過軍權(quán)爭奪的一個借口,靳家也不過權(quán)利炮灰而已。
破域軍根深蒂固,供給軍需的又何止商戶十幾,匆匆發(fā)動定然有漏網(wǎng)之魚。兩年的醞釀,兩年的證據(jù)搜集,一擊便是雷霆之勢,怎么可能留我奔走的時機。”
言庭弈眼中露出一抹晦澀,言馭江知他心中又在懊悔靳家的事,閉了閉眼,終未言語。
良久,言庭弈重新開口。
“在我查軍需案的過程中,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?!?/p>
言庭弈故意放滿了語速。
“當年震動江道的軍需案,牽涉其中的商戶,并非只有最后定罪的那些人家。其中一家,在十年前軍需案醞釀起初便被人偷偷抹去了名頭。這下,我是真的好奇了……父親,你是怎么做到的呢?”
言馭江喉嚨動了動,始終沒有說出話來。言庭弈并不在意,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。
“于是,我又開始查了,不過從查靳家,變成了查言家。這一查,果真讓我查出了許多東西?!?/p>
說到這里,言庭弈看著言馭江的目光又是冷了幾分。
“父親,十年前,你就知道上面要查破域軍軍需商戶了吧……”
言馭江沒有言語。言庭弈繼續(xù)冷冷說道。
“父親早早知道兩年后靳家要遭此大難,對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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