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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璃無奈點(diǎn)頭。
“也可以這么說……”
“一只畜生,竟敢這么囂張?”
徐賁率先嚷嚷起來。
“老子等下就給那畜生來一棒槌!實(shí)在不行這背簍里還有滿滿一背簍地龍油。老子燒死它!”
“就是就是!”
徐賁的話得到其余幾人極力響應(yīng)。一只蠱蟲而已,殘暴邪惡也就認(rèn)了,竟然還從戰(zhàn)略上輕視他們,這怎么也忍不了了。
幾人說著話就要擼袖子上去同那蠱蟲干架。那吹胡子瞪眼的架勢還真有那么幾分駭人的味道。
殷璃沒想到她要警示眾人的話竟然引起這種回應(yīng),一時(shí)有些愣愣的,百里行歌倒是看得開。他了解那蠱蟲,也了解自己手底下的兵。這群武夫,行軍打仗,一直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。想讓他們自覺緊張,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。
不過徐賁幾人也不是純粹的武夫,殷璃的意思他們也懂。意思到了就行,沒必要虛心受教。殷璃若要掌握這群武夫,還有很長的路要走。
越往山頂行去,陵墓越來越少。從墓中壁畫來判斷,血脈上也越來越靠近那位初代西平王。記錄的多是百年前的事。這些內(nèi)容只有百里行歌才看得懂,撿大致講來,讓眾人知道時(shí)間了就行。
一路走走停停,幾人終于登頂。
站在圣山山頂周圍一切。大半個(gè)西平都幾乎看得清楚,整個(gè)王都盡收眼底。眼中蔓延不斷延伸出去的,是昔日郁郁蔥蔥的樹林。如今入眼皆是灰敗,只有超出圣山范圍,才有暗暗的綠色接上。又不知何時(shí)會變作一樣的灰敗。
“大好風(fēng)光,就讓一只蟲子給毀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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