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如何讓這口井出水,才是這一關(guān)的難題。
畢竟可能會遇到危險這樣的事情,其他人還是沒必要和張陽青去爭。
這位都解決不了,那么他們下去也是白搭。
不過人多力量大,不需要張陽青動手,其他人就砍下一根竹子,放下井底。
這根竹子的長度剛好就能倒底部,張陽青就一躍而下,順著這根竹子落到了井底。
剛踩到石板上,陰冷的氣流撲面而來,井底的黑暗猶如巨大的魔喉,吞噬著所有的聲音和光線。
張陽青打開手電筒之后,掃視了一下周圍,感覺這地方有些潮濕。
看樣子不是干涸了很久,只是前段時間才干。
他的一只手已經(jīng)撫摸到了冰冷的石壁,這井底給他的感覺卻并不大,和他預(yù)想的其實差不多,充其量不過是一間昏暗的石室。
空氣中充滿了令人皺眉的濕漉漉的氣味,是混合著濕土、陳舊腐敗的東西和某種難以形容的怪味。
他的手指在石壁上輕輕滑過,粗糙的石頭表面有些凹凸的痕跡。
除此之外,張陽青借助微弱的井光,隱約看到井底的石壁上還雕刻著一些圖案。
這副圖案似乎被一些藤蔓所遮擋,當(dāng)他把藤蔓清理掉之后,一幅詭異的圖案出現(xiàn)在他眼前。
在無盡的高溫和烈日下,大地似乎已經(jīng)失去了生機。
土地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裂痕,就像一張張痛苦的臉龐,展現(xiàn)著大地的渴望和掙扎。
在這片干旱的大地上,生命似乎已經(jīng)被烤干,尸骨滿地都是,只剩下了頑強的人類,正跪在地上,用無比祈求的眼神看著烈陽,似乎在祈求它下雨。
看到這里,張陽青內(nèi)心似乎有了猜想。
然后他就從井底跳了上去。
剛來到上面,女護士就急切的問道:“沒有受傷吧?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嗎?”
張陽青回答道:“我沒什么事情,就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幅畫。”
另一位女護士接著問道:“哦?是一副什么樣的畫?”
張陽青笑了下,沒有回答,只是說等去下一個井再說。
幾人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不過還是一起走到了下一個井口這。
既然猜到了什么,張陽青自己就懶得下去,讓獨眼小子下去。
對于這種合理的‘合作要求’,獨眼小子自然也不會拒絕。
從同一個康復(fù)中心出來的人,自然是有兩把刷子。
也是砍下一顆竹子,然后他順著爬了下去。
他下去一會,張陽青就聽到了他弄斷藤蔓的聲音。
沒過多久,獨眼小子也爬了上來。
“我在下面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幅畫?!豹氀坌∽尤粲兴嫉恼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