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真的有這樣的本事,朕倒是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“朕想聽聽,肖離這個毒婦,有什么好解釋的。”
我苦笑一聲。
都已經死了三年了,裴辛言現在才想起問個究竟。
可是一個死人的解釋,又有什么意義?
思索間,國師已經開始布陣。
隨著一道寒光炸開。
我和裴辛言隔著陰陽兩界,遙遙相望。6
裴辛言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。
“肖離?真的是你?”
他下意識的想要抓住我。
可他的手,卻徑直從我的魂魄中穿了過去。
虛無的觸感讓裴辛言恢復了清醒。
他的眸光一點點冷了下來。
“區(qū)區(qū)障眼法,也敢拿來糊弄朕!”
在他轉身離去之際,我忍不住喊道。
“裴辛言,你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混蛋。”
裴辛言的身體一僵,一旁的肖如茵也變得臉色煞白。
我自顧自的說道:“十歲那年,你爬墻到我家,卻不小心從墻上摔下來,壓彎了肖如茵養(yǎng)的花。”
“爹娘因此將我毒打了一番,你自責又生氣的要去為我討個公道。”
“十二歲那年,先皇賞賜了一份桃花酥,你不舍得吃,偷偷藏在懷里要帶給我??赡翘煳冶恍と缫痍P進了地下室,等爬出來的時候,桃花酥已經被你壓碎了?!?/p>
“十三歲那年,你送了我親手雕刻的玉簪。肖如茵想要,便故意將我的簪子摔碎。”
“我找你抱怨,你說等你當了皇上,就把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你。”
“十九歲那年,你順利繼位,封我為后,說要一生一世用不辜負?!?/p>
“可沒過幾個月,我就看到你和肖如茵在御花園中廝混?!?/p>
這些被我深埋在心底的點點滴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