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郡主就住在那小兩口的隔壁,這里原本是給廚娘住的,考慮到穆桂英還是個(gè)待字閨中的大閨女,所以這附近也沒有安排別的什么人住,柴郡主上山后,穆桂英就讓廚娘暫時(shí)住到了別處。
穆桂英來到隔壁,敲響了柴郡主的房門。
再說柴郡主這幾日心里那是備受煎熬?。?/p>
她本是宗寶的母親,卻因?yàn)榫毠Φ木壒蔬`背人倫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亂倫性交,雖說這事已得到了兒媳穆桂英的認(rèn)可,可自己心里頭的這道坎她還沒邁過去??!
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明明知道自己犯了人倫大忌,內(nèi)心深處卻又難以割舍,若要她從此跟兒子劃清界限,不練功或許還可以做得到,可不再跟兒子性交她卻是難以做到。
就說這幾日吧,她每天替兒子兒媳祈福也是為了求得內(nèi)心的某種平衡,但肉體的需求卻又無時(shí)無刻不在折磨著她,令她長夜難眠,每每一想到兒子的那根大雞巴她就忍不住口干舌燥,穴兒里淫癢流水。
今晚是兒子的洞房花燭夜,她本該高興才對,可不知為何她卻莫名的傷感,一想到此時(shí)此刻那一對新人或許正在卿卿我我她就感到無比失落,像是失去了一件什么重要的物事。
她在床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正睡不著覺呢,就聽見房門被“咚咚咚”地敲響了幾下。
“誰呀?”她問道。
“是我,師姐?!?/p>
穆桂英不叫她婆婆而叫她師姐自然是有她的考慮。
柴郡主下床打開房門,說:“咦,你怎么過來了?是宗寶欺負(fù)你了么?”
穆桂英拉住柴郡主的手說:“不是,是我有點(diǎn)事情想請教師姐!”
“哦?什么事???”
“師姐,這里說話不方便,到我屋里去說罷?!闭f著,穆桂英拉著柴郡主就走。
柴郡主心想:今晚是他們小兩口的洞房花燭夜,我一個(gè)做婆婆的去做什么!
她說: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罷?!?/p>
穆桂英笑道:“明天再說就遲了。師姐,你左右沒事,隨我去便罷了?!?/p>
柴郡主見她神秘兮兮的樣子,心里已經(jīng)是有了預(yù)感,她欲拒還迎,心里揣著個(gè)小兔兒跟著穆桂英就來到了他們新婚的洞房里。
一進(jìn)屋,穆桂英就拴好了房門。
她把柴郡主拉到婚床邊,柴郡主一眼看到兒子全裸著身子坐在床上叫了她一聲“娘親”,只羞得她滿臉通紅,趕緊把頭掉過去看著穆桂英,說:“你究竟有什么事?。繀s要拉我到這兒說。”
穆桂英莞爾一笑,她脫下外套,露出一絲不掛的全裸嬌軀,說:“師姐,你看剛才宗寶的……那話兒把我的肉穴兒給弄傷了,還出了好多的血;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,我可不想讓他獨(dú)守空房留下遺憾,所以我……我想請師姐代替師妹跟他圓個(gè)房,行么?”
柴郡主雖已有所準(zhǔn)備,但聽了她這么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囊环拝s還是玉面羞紅,渾身的不自在。
她略帶羞澀地道:“這怎么行?。孔趯毸墒俏业挠H生兒子呢!你卻要我跟他圓房,這豈不是有亂倫的嫌疑了么?”
穆桂英知道她已是心有所動(dòng),便笑著說道:“這有什么嘛!師姐你看,這第一呢,你現(xiàn)在是以師姐的身份而不是以母親的身份跟他圓房;第二嘛,你們雖是母子,但卻由于練功的緣故也已經(jīng)有過肌膚之親了。若說亂倫的話,反正你們都已經(jīng)亂過了,還在乎再亂一次么?”
說罷,穆桂英就去脫柴郡主的衣服。柴郡主連忙拉住衣服不讓她脫,說:“不行,無論如何今晚不行。”
穆桂英對楊宗保說道:“宗寶,你還楞著干嘛?快過來幫你娘脫衣呀!”
楊宗保有點(diǎn)尷尬地道:“夫人,她……她可是我的娘親呢!”
“你娘又怎么啦?宗寶,你少給我裝了,你敢說你沒干過你娘?再說了,她現(xiàn)在的身份可是我的師姐哦。”
“什么師姐,我怎么聽不懂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