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其實吧,告訴你們也無妨”
君子道輕描淡寫地為幾人講述著自己的故事,關(guān)于自己佩戴的血祖項鏈,以及手中血祖晶戒的來頭,絲毫不避諱說出自己血祖宿命人的身份。
聽完了他的描述,項洛溪不禁瞪大了雙眼,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秘辛,血祖?曾受到天時域的追殺?
現(xiàn)如今,在項洛溪的思緒中,尚無善惡的確切之分,這也是從族長爺爺所講述的故事中得到了理解。
誰說山匪就一定是惡?族長爺爺曾經(jīng)講述過一個故事,曾有一塊偏遠(yuǎn)的小山莊,那里成年累月無人光顧,距離其他城池并非沒有道路,是因為其中間隔了一哥名為斷岳山的山脈,山脈之上,有一處銀羽山莊,雖然名字聽起來清新典雅,但其中所居住的,可都是臭名昭著的山匪!
據(jù)偶爾的外界傳言,山村之中的人普遍認(rèn)為,那銀羽山莊內(nèi)都是一群殺人不吐骨頭的惡魔,絲毫不敢與之扯上關(guān)系,因此,山村也就被這樣隔離在深山之中,一旦有人萌生出要出去的想法,那銀羽山莊就宛如一座大山一般,壓得人直喘不過氣來。
若只是普通人,絲毫無法闖過去。
可這些傳言,竟然是銀羽山莊的人所傳遞給他們的,事實上,這個山村的先輩們,那時都能追溯到百年之前,他們的先輩曾招惹到了恐怖的敵人,迫于無奈,躲藏于銀羽山莊之后,自此避世而居。
為了保護身后的一種人等,那銀羽山莊便向山村傳遞著他們恐怖的消息,以此來逼退想要出山的人們,這樣的行為雖有些極端,卻能夠讓人看出,口口聲聲說的山匪,卻是個在暗處保護眾人的英雄,不知他人所行之事,便不能怪罪他人眼前之過。
正因如此,在君子道說出血祖之事后,項洛溪的態(tài)度一直保持地極為平淡,牧原也是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,至于?,幮?,卻是臉色一變,雖然只有片刻,卻還是被神思敏捷的君子道所觀察到了。
苦笑一聲,走上這種修行道路的人,走到哪都會被人當(dāng)作邪惡之輩,哪怕是當(dāng)年的血祖也不例外,即便所行之處,百姓皆以他為信仰,可在其他未行之地,血祖一直是恐怖與血腥的代名詞。
“哈哈哈無妨,世有三千大道,每一道都能夠踏足巔峰,區(qū)分邪惡之處的,并非是所修的道法,而是自身的心境”
看出了君子道的失落,項洛溪出言安慰道。
若他能夠控制自身的欲望,而并非被道所控制了自身,那就意味著君子道適合這一條路,成為血祖的宿命人,也不過是命中安排的罷了。
“希望如此吧”
君子道長嘆口氣,收起了雙眸中的失落,隨后將視線放在了那群黑袍人身上,喃喃說道:
“那群人,便是我口中的邪惡之輩,吸取這些人的血氣,應(yīng)該毫無影響吧?”
這話,并不知道他是對誰所說,項洛溪主動接過了話:
“你我也都見識過了,那群人的目的,就是為了致我們于死地”
說到此處,項洛溪將目光看向了牧原,后者正有過這樣的遭遇。
“既然如此,故意擾亂這新生大會之人,自然圖謀不軌,若非被人在陰差陽錯間破壞了結(jié)界,恐怕我們就都是他們砧板上的肉了!”
有了項洛溪的肯定,君子道深吸一口濁氣,既然如此,那他接下來開始大開殺戒,其他人應(yīng)該不會有什么意見。
“話說,我們也應(yīng)該加入戰(zhàn)局了,這些人雖然能夠戰(zhàn)勝那群黑袍人,但畢竟是個時間問題,遲則生變,只有盡快將這些人解決了,我們才能夠更快地晉級下一輪!”
看出了君子道的躍躍欲試,項洛溪提議道。